顧瓷從小就比她擁有的多,憑什么她就能無憂無慮的學習音樂,隨隨便便就得到了她辛辛苦苦只差一步之遙就能得到的冠軍,她明明已經什么都有了,還去搶她的榮耀!
李安安恨她恨的牙癢。
“你到底能不能做?”李安安問道,“要是不能做的話,就我來。”
“能啊。”杜可眼睛一轉,“不過我也不是說隨隨便便就幫助你的。”
杜可心情極好的說道,“你得能有讓我想幫助你的條件呀。”
李安安嗤笑一聲。
和李安安講好條件之后,杜可這才將手機收起來。
相信過不了多久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位置,再然后,她就要把顧瓷這個禍端給解決了。
之前她也看到了,陸嶼容對顧瓷的縱容,他從來沒有讓一個女人這么靠近過。
杜可想到這個,她的笑便收斂了一些,里面全是妒意。
她就想不通了,為什么顧瓷一個生了孩子的女人,還能讓陸嶼容心甘情愿的接盤。
想不出一個結果的杜可,剛剛到家,便又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她的父親杜龍。
他可從來沒有主動給她打過電話。
杜可接起,還未說話,便聽見那邊一陣沉聲隱怒:“杜可,我看你是翅膀硬了,什么人都敢碰。”
杜可的心臟驟然跳動了一下,故作鎮定,“爸爸,您在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
“別給我裝蒜。”杜龍冷聲不迭,“陸嶼容,不是你能碰的人,再讓我聽見你和聞慧交際,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說完,他便將電話給掛了。
原本熾熱的心頓時墮入冰窖。
為什么杜龍會給她這樣的一個警告?
杜可手捏著電話,心中翻騰。
她不能聽杜龍的指示。
杜龍的私生子女太多了,她只是其中一個,想要一條出路就必須自己闖出來。
想要她放棄觸手可得的東西?這怎么可能!
杜可的眼底愈發的堅定起來,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顧瓷結束一天的勞累,連飯都沒吃的倒在了床上。
宣傳商演真不是人干的事兒。
比開演唱會都累。
演唱會是體力過度的累,而宣傳商演是心累。
每到一個地方就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這讓顧瓷心力交瘁。
“明天去哪?嘶,輕點輕點。”她原本還有些有氣無力,但后背忽然來了一下,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
顧瓷讓許笠給她請了一個按摩師,幫她按摩活血。
顧瓷趴在床上,按摩師是一位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手法挺好,該使勁兒的時候使勁兒,按的顧瓷嗷嗷叫。
“明天去豐城,后天咱們就回北城了。”
南楠心疼的看著顧瓷被捏的嗷嗷叫,“姐,要是疼的太狠,咱們就別按了吧?”
顧瓷被按著肩膀開背,疼的就更厲害了,“別別!草疼疼疼!!不按明天更疼!”
女先生聽見她疼的嗷嗷叫,便不由得笑出了聲。
南楠還想說什么,卻聽見顧瓷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