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
嚴闊阻擋不及,整個人的臉上被她用指甲刮出了血絲,他震怒的將人給推開,人直接被他給甩在了地上。
“我打你是你欠打!”嚴闊的眼里冒火,“你什么都沒有還想讓我敬著你讓著你?”
“想讓我把顧瓷給做了,你就趕緊把陸嶼容手上的股份給我送過來!不然你就是白日做夢!”
嚴闊的怒火讓聞慧如墮冰窖,憤恨的目光看著嚴闊,“想要陸嶼容的股份?我告訴你,我就是把那些東西喂狗我也不會給你!”
聞慧從地上起來,“你也不想想你現在靠著誰的分紅才能讓你那個破公司開下去的。”
她的臉上掛著高傲的神情。
嚴闊年輕的時候只是一個窮小子,能有現在的成就純粹是靠著聞慧贊助。
以前他們之間還有感情,也過過一段時間的濃情蜜意,不然聞慧也不會和陸文山離婚嫁給他。
不過長時間早就把他們之間的感情給磨滅,聞慧現在就想著嚴向賢趕緊把嚴闊給擠走把公司控制起來。
想到這里,聞慧渾身的底氣都足了。
等從嚴闊的手中將公司拿到手,嚴向賢歷練兩年,再找陸嶼容要幾個公司,隨便一包裝,那也是能拿得出手的上流社會的精英。
陸嶼容不結婚,她甚至還想著他生不出孩子來才好,等嚴向賢的兒子生出來。順手過繼一個給他,到時候,整個陸氏就是她的。
“你自己沒本事靠著我,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聞慧鄙夷的看著嚴闊,“讓你做個事兒半個月沒點動靜,我說你是廢物都覺得掉價!”
她趾高氣揚,整個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嚴闊的胸膛上下起伏的厲害,瞪著聞慧。
“怎么?我有說錯嗎?”聞慧絲毫不懼,“但凡你有點能耐也不會看著陸嶼容他手中的股份不放,說白了你就是自己沒能耐!靠著我吃軟飯你還敢打我,我告訴你,以后你別想從我的手中拿到一分錢!”
她的話字字如針,往嚴闊的心口扎。
暴怒的嚴闊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登時,她的臉上就出現兩個通紅的巴掌。
打完,嚴闊抓住她的頭發就往地下室走。
嚴闊聲音陰冷,“我告訴你,老子變成這幅樣子都是拜你所賜。”
“你想甩掉我自己享清福?你想都別想!”
嚴闊把她甩進地下室里,把她能夠和外界聯系的手機給拿走,隨即往外走去。
聞慧失聲尖叫,“嚴闊!你想干什么!”
沒有搭理她尖銳的喊叫聲,嚴闊咚的一聲將門給關上。
“等你什么時候想清楚,你什么時候出來。”嚴闊冷酷極了。
聞慧渾身發冷,不可置信,“嚴闊!你竟然敢關我!?你信不信我讓你進監獄!”
嚴闊冷嗤一聲,抬腳扭頭就走。
吃牢飯?
那她也得有命說出這件事。
地下室許久沒用過,是一個被家里廢棄的房間。
因為在底下,所以窗戶開的小,基本上可以無視。
外面被嚴闊上了鎖,聞慧甚至連出去的法子都沒有。
燈光不算太亮,在晚上就越發的顯得詭異起來。
被嚴闊刺激得有些神經質的聞慧在地下室里面尖聲大叫,惹得在嚴家幫忙的人頻頻往地下室看。
被嚴闊注意到,他重重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下。
“誰也不準接近地下室!不然就滾出去!”
傭人們只好將目光收了回來,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