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年齡已經有六十歲了,但是他的腦袋還還是像以前一樣好使。
國外能對這種畫面低飽和度表現手法買賬的人,也就只有北美眾多移民者,曾老看重的是這些人。
他當然想打開國際市場,將自己的電影推向國外。
但現在國內上映也才三天,還夠不上在北美排片。
再等等。
等到距離首映七天后,這七天里票房能維持在一天千萬的票房,國外的移民者也同樣能夠感受到《絕世寶劍》的魅力,帶有期待,他的電影才好賣。
制片看曾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便也不再多說什么。
他有成算,肯定會將這些事情給安排好的。
“對了,這電影你不送到明年百花獎?”制片問道。
“送啊,怎么不送。”曾老說道,“顧瓷在這部影片也受了不少委屈,能得獎的東西我為什么不讓它得獎?”
“您看來還挺有自信的。”制片笑著說道。
曾老也笑,二人相視一眼,都知道彼此指的是什么。
現在一部好片難求,更別說是這種古代的電影,拍不好了,那就是找罵的,現在大家都拍現代,拍青春,拍情懷,很少有人拍古代有質量的電影了。
曾老在片子剪出來不久就有了這個想法,一定得把它送去參加獎項。
他們的票房已經達到了最基本的要求。
更重要的事情是,他們是一部有深度有質量的電影。
所以,能拿獎的幾率很大。
顧瓷本人還不知道他們的想法,陸嶼容走后,山中的溫度就越發的下降了,王導也似乎意識到了如果深秋之后,這里的溫度溫度就會變得和冬天差不多。
他們這么多人,單單只靠外面送進來的物資,挨過這個深秋真有點困難。
于是王導只得加快進程,快點解決這邊的劇情,然后出山。
眾人也明顯的感覺到了王導加快進程的心。
他對每一場仍舊嚴格,給他們犯錯的機會也就少了。
演員們只得拼命的鉆研演技,爭取一把過,將手里的劇本研究透。
演員們都這么拼,其他工作人員也不好說什么。
其實大家都知道,王導也是為他們著想,所以才會趕進度。
顧瓷更不好受了。
她大部分都是動作戲,吊威亞一吊就是一整天。
而顧瓷的皮膚還是易有痕跡的體質,吊威亞的痕跡在她的腰間,后背,條條發紅,看的讓人觸目驚心。
她躺在床上,露出后背讓南楠幫她往上面貼膏藥。
南楠看的心疼,就忍不住想哭,“瓷姐,不疼哈。”
顧瓷倒是沒覺得有多疼,懶洋洋的趴在那,說道:“這膏藥味兒挺大的,回頭等我拍戲的時候給我屋透透風,不然我聞著這兒睡不著。”
“成。”南楠被她的話給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見著太陽,我在幫您把被子給曬了吧。”
顧瓷點點頭。
確實要曬被子了。
她們到這太陽就沒見幾次,基本上都是下雨天,顧瓷的褥子和被罩都換了好幾套了,要再不曬,就發霉了。
等南楠給她貼好膏藥之后,顧瓷翻了一個身,躺床上開始睡覺,剛才南楠給她抹紅花油貼膏藥的時候顧瓷還沒覺得有多疼,但是顧瓷還沒睡著,就覺的后背有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