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李安安的聲音有些尖銳。
信了她的話才有鬼了!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么放肆!”她壓抑著自己的憤怒,死死的盯著顧瓷。
“呵。”顧瓷恥笑,“這算是放肆嗎?”
她抬腳往前走,手落在這個房間里面最貴的一個物件上面。
李安安的瞳孔都緊縮了。
卻聽一聲輕響。
“既然已經是敵對了,就別搞那些虛把戲。”顧瓷將那個物件推在地上,眼尾勾勒是黑色,她的瞳孔往眼尾流轉,和那黑色雜糅在一起,冷酷至極,“誰給你的自信,讓我委屈?”
李安安的胸膛不停劇烈跳動著,憤怒至極的感情幾乎要把她給淹沒,目光緊緊的盯著顧瓷,仿佛要把她給看穿一般。
“我最討厭你這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李安安聲音陰鷙,恨意與平靜混在一起,讓人后背發涼,“就因為你有一個好家世,所以你可以擁有一切,讓周圍的所有人都對你卑躬屈膝!”
“你想進攻樂壇,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李安安雙手緊握,咬碎了牙,“我的榮譽,堅決不可能讓你盜走!”
她的瘋狂偏執絲毫沒有掩飾。
一個嫉妒從內心萌芽,逐漸成長為參天大樹,蒙蔽她的雙眼,化成嫉恨怨懟。
她現在所擁有的東西,都是她一點一點奮斗出來的,堅決不能因為顧瓷就讓原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而轉移走。
所以她必須把顧瓷的芽頭掐掉。
“你既然有實力,又何必怕我盜走?”顧瓷站在她的面前,語氣冷淡,“還是你其實根本就沒有我強,所以在心虛嗎?”
顧瓷一針見血的插入李安安的痛楚。
李安安瞳孔劇烈的一顫。
顧瓷懶得和這個已經瘋魔的人再說一句話。
現在她擁有的東西,都是顧瓷一步一步的走出來的。
沒有人生來就是王。
她練鋼琴練到手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她不停的比賽,不停的學著各種各樣的樂器充實自己。
她所能拿出手的東西,都是顧瓷一個一個磨出來的。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
倘若顧瓷只單單是一個音樂的天才,卻從不為這個名字所努力,那她最后終究會變成一個平庸的,碌碌無為的人。
李安安只僅憑著一個嫉妒,便將她背后所付出的所有血淚都歸為泡沫。
這種人連敵人的稱號都不配。
顧瓷抬手給導演組的人打電話。
“我不小心把李姐的東西都給打碎了,你們先過來看看吧,算算要陪多少錢。”她面無表情的說著。
李安安聽到顧瓷和導演組說的話,簡直要氣絕。
什么叫不小心?
“顧瓷,你真卑鄙。”她咬著牙。
顧瓷將手機收起來,淡然的說道,“彼此。”
憑什么就只能讓李安安去下套害她?
她反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導演組的人過來,就看到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掉了一地。
眾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這是打架了?怎么東西掉了這么多東西。”導演說道。
顧瓷雙手環胸,隨口說道:“李姐這房子里面蟲子有點多,我被嚇了一跳。”
導演組:你這樣說話真的一點信服力都沒有。
將東西打掃了干凈,導演組就開始和李安安進行溝通。
怎么說也是顧瓷將東西給弄壞了,她賠償也是應該的,現在也看李安安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