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要開演唱會,顧瓷的心里就更開心了。
“大致的時間是定在節目上了之后兩個月,您那時候能夠排出檔期嗎?”導演組問到。
“具體多長時間能播完?”
一個星期播四期,一共十二期,怎么說也得播三個月。
從五月份開始播出,三個月后就是八月份了,再往后推兩個月,就是十月份。
那就和陸嶼容約定的時間要沖突了。
顧瓷沉吟半天,說道:“九月份開吧,我九月份沒事。”
導演組商量了一下,覺得沒問題,他們就暫時敲定演唱會開始的時間就是九月份。
期間有一個月的空閑,也不算是太過。
“那您現在就得開始找人寫歌了。”
“沒事,我已經準備好出歌了。”她說的淡定,唇角露出笑,“到時候還請你們幫我宣傳宣傳。”
節目組:早知道我就不多說這句了!
被迫營業的節目組露出笑:“當然當然,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商議完后,顧瓷這才正式的結束了這個工作。
晚上和節目組以及陳維,季文何一起吃了一個晚飯。
顧瓷被灌了兩杯酒,暈乎乎的被南楠扶著回去了。
到家時,陸嶼容為顧瓷開了門。
她的衣服已經換了,臉上的妝也卸了干凈,白凈的面上一片駝紅,宛如上好的胭脂。
陸嶼容的眉頭微蹙,“怎么回事?”
南楠連忙說道:“瓷姐這次得了冠軍,大家都挺高興的,所以瓷姐就多喝了兩杯酒,然后就成現在這樣了。”
看南楠比較清明的樣子,陸嶼容將顧瓷給接了過來,攬到自己懷中。
南楠松了一口氣,道,“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先走了。”
說完,南楠就一溜煙的離開了這里。
顧瓷被陸嶼容帶到懷中,她身上的酒味濃重,還是白酒的味道。
陸嶼容的眉頭擰的更狠了。
“嬌嬌?”他輕輕的拍拍她的臉。
“腦袋疼。”她露出些許難受的表情,醉酒后的顧瓷多了些許尋常不見的嬌憨。
看的陸嶼容心下微軟。
摟著她回房間。
目光也沒看客廳的茶幾上放置的洋桔梗。
顧瓷酒量不好,也鮮少喝酒,悶了兩杯白酒,整個人都要上天了。
頭疼欲裂的感覺侵襲上來,讓她的腦子都要炸開。
陸嶼容煮了醒酒湯,剛回去就看到顧瓷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跑。
他抬腳快步跟了上去。
顧瓷抱著馬桶就是一陣猛吐。
陸嶼容抬手將她的頭發給拿起來,另一只手為她順背。
肚子里面的東西吐了個干凈,腳下虛浮的很。
“還吐?”
陸嶼容勾著她的腰把她抱起來。
卻見顧瓷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聲音哽咽,“我的嘴巴好臭!”
她的模樣可憐極了。
陸嶼容本就對她起不了任何的硬心腸,偏生她又撒嬌。
微嘆一聲,認命的給她擠了牙膏,幫她刷牙。
“張嘴。”
顧瓷倒是配合,啊的一聲,就把嘴巴給張開了。
白酒的味道確實不好聞。
但陸嶼容卻沒有半點不耐和嫌棄,將電動牙刷打開,細致的幫顧瓷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