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對自己在錄音室唱的那首歌很滿意。
怪不得漢娜能兩首歌就重新回到巔峰。
這位佳人寫的東西,真的很厲害。
既然凱瑟琳想用她的歌,顧瓷也就沒什么可說的。
她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套文件。
這是許笠看過M國法律和國內法律之后才寫下來的新的合同。
凱瑟琳不同于漢娜,漢娜是她的朋友,她也相信漢娜能夠尊重她的著作權,但是凱瑟琳,顧瓷并不了解,所以還是多準備一些才好。
饒是凱瑟琳早有準備,但是看到這合同上面的條條款款時,還是不由得為愣了一下。
“擬定這個條款的人,一定很懂我們國家的法律。”
“是的,這是我的經紀人幫我擬定的。”
凱瑟琳讓自己的法律團隊拿去看,最后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之后,這才和顧瓷簽訂了合約。
顧瓷為凱瑟琳準備了兩首歌,只有詞曲,沒有編曲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但現在顧瓷的價格已經在一線詞曲作家的行列了,可謂是一字千金。
兩首歌,給她賺了五十萬美刀。
相當于三百多萬rmb。
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數字了。
顧瓷賺了錢,心情好,又免費幫凱瑟琳制作了其中一首歌的編曲。
在這邊沒有待太長時間,顧瓷又上飛機前往歐洲。
臨走時漢娜和她一起拍了一張照片,相約在今年十月份donauinselfest的音樂節碰面。
長時間的飛行,讓顧瓷的時差都顛倒了。
下飛機之后,外面蒙蒙亮。
顧瓷上飛機的時候給陸嶼容打過一個電話,告訴她上飛機的事情。
等她從機場出來,顧瓷就感覺自己有點不舒服。
最近一冷一熱的,讓顧瓷的腦子有點混沌,整個人走路都有些飄。
陸嶼容算了她的航行時間,早早起來就開車來到了機場等著。
然后就看到顧瓷面色困頓的往外走。
他從車上下來,走到顧瓷的身邊。
將她攬進了懷中,低聲問,“不舒服?”
“頭疼。”顧瓷嗅到熟悉的味道,面色發白,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陸嶼容神情漸沉,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只感到一股燙手的溫度傳來。
顧瓷這幾年就沒怎么生過病,沒想到出國幾趟,竟然有些發燒了。
他不再耽擱,將她抱起來,放進車中,又迅速給莊園管家打電話,讓他聯系家庭醫生。
他將車內放著的熱水給顧瓷倒了一杯,“拿著喝,我帶你回家。”
顧瓷沒什么大動作,一生病,整個人都宛如蔫掉一般,拿著水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喝了差不多半杯,她就感覺自己的眼睛又酸又疼,只要仔細看某個地方,就會酸到不由自主的流眼淚。
腦袋也發沉,她倚著靠背,聲音含糊又虛弱,“我想睡覺。”
陸嶼容抬手,將車內的溫度又調高了一些,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唇抿成了一條線,腳下的油門踩的有些緊,一路往莊園開去。
早上大街沒人,陸嶼容的車開的又快又穩,不到四十分鐘,便回到了莊園。
他將車聽到門口,下車就抱著顧瓷進去,整個人身上宛如披了一層冰霜。
“先生。”
“醫生來了嗎?”他的腳步未停,甚至更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