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人比較多,每首曲目最少都是五分鐘起步,所以一次比賽的時間也很長,顧瓷休息了一天,開始練習下一次比賽的曲目時,才得到她通過比賽晉級下一輪的消息。
莊園里面的人很高興,甚至還專門為顧瓷進行了慶祝,給她做了烤羊和牛排。
顧瓷很淡定,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她晉級的事情也傳回了國,得知顧瓷晉級的粉絲們顯得很高興,可惜了比賽的視頻不允許傳播,不然他們也想一覽他們瓷姐的風采。
有些人眼紅。
‘顧瓷一個小明星,去參加小提琴比賽,還能晉級?不是賄賂評審了?反正她也有錢。’
‘這樓主有病?’
‘也不去查查看那比賽是什么性質的比賽,在這秀智商下限呢?’
‘不會真有人以為有錢真的能夠為所欲為吧?你當那些古典音樂家都視金錢如命?’
‘他急了他急了!這個仇富的人急了!’
‘雖然寰宇做的很大,但他們又沒有在音樂事業上面做什么建樹,找誰賄賂去?真是佛了,這人真無語了。’
那些人被懟了一陣,這才閉上嘴,暗戳戳的詛咒顧瓷拿不到冠軍,最好灰溜溜的回國才好!
看她到時候還怎么趾高氣揚!
二十五進十五,顧瓷準備的曲目是帕格尼尼中《二十四首狂想曲》中的最后一首。
帕格尼尼的小提琴被譽為小提琴上的魔鬼,他做的《二十四首狂想曲》也被該為許多樂器的演奏曲目。
比賽到現在,純粹的炫技已經不能奪得評委們的心了。
她要做的就是無限接近帕格尼尼的思想境界,讓評委們聽到她的精神世界所要表達出來的東西。
《二十四首狂想曲》只要功底扎實的小提琴手都能拉出來,但是要夠得到帕格尼尼的思想境界,這是非常難的。
顧瓷在來之前把自己關起來將近一整天,不停的拉琴,不停的演奏,才敢妄說自己夠到了皮毛。
在上臺前,顧瓷坐在那,等著比賽。
她的手指指腹泛著紅,閉著眼睛想著帕格尼尼的生平。
顧瓷將自己的情緒積壓在心底,等著在舞臺上爆發。
再有一個人久到她了。
忽然間,顧瓷卻感到自己的手腕一股灼燙的感覺,緊接著貼著皮膚的疼痛感傳來。
她猛然睜開眼睛。
眼前站著一個男人,穿著官方人員的工作服,帶著歉意的看著她,“非常抱歉,你的手沒事吧?”
手上灼燙的感覺愈發的重了起來,顧瓷目光冷冷的看著他,直接站起來,大步往外面走去。
那些在后臺目睹這一切的國內學生,只看到男人的臉露出得意的笑,絲毫沒有半點愧疚感。
他們心中猛然騰起一陣無名的憤怒。
其中有一個人大步走過去,拎住他的衣領,照著這個男人的臉就來了一拳。
“卑鄙!”
這一下讓其他人也驚呼了一聲,他們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直接動手。
“你干什么!?”男人沒有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憤怒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