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啊,咱們厭厭最聽話了,從不給外婆惹事情,對不對?”顧夫人揚著眉對顧厭說道。
小家伙配合的點點頭,含糊不清道,“對!”
顧瓷聽她都這么說了,也就只好點點頭。
顧夫人繼續說道,“本來你弟弟也想來的,他最近投檔結果出來了,已經被錄取了,他就按捺住了心思,在家繼續學習呢,說等你比完賽,和他一起去首都看看。”
“行啊,我比完賽就回去了,到時候我和他一起去學校看看。”顧瓷說的瀟灑,“也讓我這個沒上過大學的人,去咱們國內最頂尖的學府之一看看。”
顧夫人想說什么,又擔心戳痛顧瓷心中在那一段時間的記憶,又不著痕跡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雖然顧夫人和顧厭都來了,但是顧瓷暫時也沒有辦法去和她們一起享受在國外的愜意。
沒有什么冠軍是你懶散度日就能拿到的。
哪怕是顧瓷,她也必須嚴陣以待。
她拿著那把陸嶼容送的小提琴,把它拿在手中。
這一次,她準備用這把小提琴來進行總決賽。
上面的琴弦已經換過了,松弛度都是最適合她的。
顧瓷在房間里面,每天至少練五個小時。
太長時間不好,她不能對自己的手腕造成太大的負擔,每天五個小時已經夠了。
重復拉一首曲子,其實很容易讓人感受到不耐和煩躁,但顧瓷并不會。
她能代入各種情緒,將其中的細節進行一點一點的完善,最后呈現出最讓人滿意的作品。
為此,顧瓷耐心的練了一個星期。
晚上,顧瓷從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一個水晶的獎杯,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放進了自己的包中。
陸嶼容從外面走進來。
顧瓷看到他,問,“顧厭睡著了?”
“已經睡了。”陸嶼容看到架子上掛著的熨燙平整的禮服,“已經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她躺到床上,“希望明天能夠一切順利。”
“會的。”陸嶼容瞧她的腿露在外面,不由說道,“去躺里面。”
顧瓷只好爬進被窩里面,嘀咕道,“你現在管我管的真是太緊了。”
“我是在擔心你的身體。”
顧瓷輕哼了一聲。
陸嶼容收拾好自己,躺在了她身邊,把她拉進懷里。
“以前我去看你比賽,你身邊跟著的人都是顧叔和顧嬸,還有你弟弟。”他用被子將顧瓷蓋個嚴嚴實實,“沒想到現在是我在你身邊。”
顧瓷抬眼看他,慢吞吞的說道,“其實以前比賽都是我自己去的。”
“你的老師不和你一起去嗎?”
“不會。”顧瓷看著他睡衣上的花紋,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的,“我開始比賽的時候,老師已經很少去參加那些音樂會了,他身份貴重,哪個評委看到他都會下意識的照顧我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