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餓不餓?”
“你不是千里迢迢過來準備找我算賬吧?”
二人同時開口。
陸嶼容抿著唇,把她拉過來。
不得已的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姿勢太過危險,顧瓷有點不敢惹他。
“那現在開始算賬。”陸嶼容按著她的腰,讓二人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
顧瓷:……
抬手捏著她的耳垂,陸嶼容在她的唇邊輕走,一說話,便能碰到她的唇,“怎么不告訴我走紅毯有男伴?”
他的氣息侵略性和不容拒絕的意思嚴重,顧瓷往后避,卻怎么都避不開。
“他有喜歡的人,是喬琳,我們只是搭個伴走紅毯而已。”顧瓷抬手按住他的唇,“你別這樣。”
聽到她的解釋,陸嶼容身上的那股迫人的氣勢才收了一些,落在耳垂的手轉而滑到她的腦后,往下一按,顧瓷便親到了她自己的手。
顧瓷:……這狗東西。
她一抬眼就碰到陸嶼容如深海一樣的雙眸。
將手抽了出來,顧瓷問他,“你看到后面的直播了嗎?”
“嗯。”陸嶼容灼灼的看著她。
“懂什么意思嗎?”
回應她的是低啞的輕笑,“你以為我為什么過來?”
又熱烈又激烈的親吻,微喘的呼吸灑在彼此貼近的肌膚上,陸嶼容聲音沙啞難耐,“我們已經兩個星期沒做了。”
顧瓷撐著他的肩膀往后傾,漂亮的桃花眼里此時帶了些許被欺負狠了的嬌媚紅痕。
“你過來專門睡我的?”
他又笑,也不著急,輕撫她的背,緩緩道,“顧小姐直接明示,我不得表示表示?”
以前他著急把顧瓷綁在身邊,重逢的第二天就想綁著她去民政局領證。
現在她終于松口,陸嶼容恨不得直接求婚。
但他又不斷的告訴自己,不可以。
他得給她最好的求婚,最好的婚禮。
瞧著她漂亮的眉眼,陸嶼容眼中神情又往下沉,一用力,抱著她往臥室走。
此處省略八百字閱文不讓寫的親親我我。
領完獎,顧瓷在陽城也沒什么事情了,便和陸嶼容回去。
在家時她又回了一趟老宅。
年老最近的身體又不太行了,老宅變成了一個療養院,不少醫生進進出出。
他沒生什么大病,不過是身體機能到了枯竭,已經不足以支撐他日常的生活。
顧瓷第一次看到一個老人能夠瘦到那種程度。
過年的時候,她見年老的時候,他走路還算康健,不過過了十個多月,他便瘦骨如柴,身上褐黃色的皮膚緊貼著骨頭,將骨頭的形狀給包裹出來。
他近來精神頭不好,只能靠輸送營養液。
顧瓷在老宅陪了他一個星期。
年老有時候醒過來,看到人都認不清,喊她一會兒叫哥,又喊她叫嫂子,還叫她寧子,叫嬌嬌。
這些人,恐怕是他最惦念的一些人了。
陸嶼容陪她在老宅呆了兩天,就有事先回到了市里。
最近北城不太太平。
逃亡在外的杜龍被抓了回來。
只抓住了杜龍,還有一個溫老,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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