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去哪找瓷姐?
外面天空已經陷入一片濃郁的深黑,點顆星星都無,城市燈火通明,來往車水馬龍,交織成一條光線,逐漸埋沒在無盡黑暗之中。
看不到盡頭的黑。
手被禁錮,腿無法伸直,張不開嘴。
顧瓷醒過來時,眼前只有黑暗。
膝蓋抵住了堅硬的板子,她費勁的動著腦袋,又碰到板塊。
從混沌中清醒過來,顧瓷大腦不停的轉,最后得到了一個結論。
她被綁架了。
剛從舞臺上下來,她就被迅速捂住了嘴,一股難聞的味道在她的鼻腔間,她就昏了過去。
顧瓷咬牙。
這些人可真是膽大狂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給抓走。
上次在另一個國家發生的事情,她很快將這兩件事情給給聯系到一起。
不對,應該還有一次。
還有她完全想不起到底在何時發生的一次。
顧瓷蜷縮的甚至僵硬酸疼,她沒有辦法開口,只能在心里思量,究竟是誰動的手。
可是,該落網的都已經落網了才對,怎么還會有人會對她動手?
難道還有一些漏網之魚嗎?
顧瓷想著之前在網上看到的新聞,將一個一個的人排除。
正想著,外面傳來吱呀一聲。
她的身體僵住,閉上眼睛,不在發出任何聲音。
“人還沒醒?”
緊閉的箱子被打開。
昏黃的燈光泄下來,顧瓷緊閉著雙眼,仍舊能夠感到一陣微光。
“你用的藥量看來挺大的。”
聲音來自一男一女。
顧瓷現在很想睜開眼睛,看看究竟是誰對她動的手,但理智告訴她不行。
她就這么失蹤,保鏢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現在她只能拖延時間,讓那些保鏢盡快找到線索,把她救出去。
“你說,這個顧瓷真能值那么多錢嗎?一個女兒而已。”男人倚著箱子,抬手落在顧瓷面上。
顧瓷打心底感到了一陣反胃和惡心,但她又要強撐著自己,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抗拒。
“嘖,二十多歲的皮膚就是滑。”他調笑的說。
“要是別人家以利益為先的女兒,恐怕不值那么多錢,但顧家可不是這種人。”女人沖他翻了一個白眼,“要是顧長寧看到你這么猥瑣他女兒,恐怕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而且,你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陸嶼容?”
男人嗤笑,看著昏迷不醒的顧瓷,說道,“要不是溫老不讓碰,我還真想嘗嘗陸嶼容女人的滋味。”
“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女人沒什么表情。
男人只好遺憾的把手給收了回去。
不過目光仍舊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打量著。
顧瓷惡心到了極點,恨不得把這人給大卸八塊。
“看來還得一段時間才能醒。”女人目光掃過顧瓷,“先出去。”
二人離開這里。
順便把箱門給合上。
顧瓷緊繃的神經終于是松懈下來。
她睜開眼睛,心中不停的盤算剛才那兩個人說的名字。
溫老。
之前她在宴會上見過的那個政要。
新聞上面沒有出現過他的名字。
一個政要出國,還把她給綁了。
顧瓷下意識想到了報復。
那個溫老和她爸之間肯定有什么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