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什么時候能長大呀?”
“我要把玩具給妹妹玩。”
“妹妹是不是馬上就能出來陪我玩了?”
顧瓷:你想多了。
把每日一念妹的顧厭給哄睡著,顧瓷躺在床上長吁了一口氣。
“早知道就不和他說什么生妹妹了,天天問。”她對之前嘴賤提了一口妹妹十分后悔。
她沒聽到回答,反而聽到簇簇的衣服摩擦的聲音。
顧瓷扭頭,還沒看到他的臉,先看到他襯衫解開后露在外頭的身體。
眼前的光景看得顧瓷心發顫。
陸嶼容走過去,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尋著她的唇,后者也不退讓,摟住了他的脖子。
“兒子想要妹妹。”陸嶼容慢條斯理的將她身上的扣子解開,低沉的聲音回響,似有一股笑,“我不努力怎么行。”
“你后背還有傷……”
顧瓷推了推他。
從M國回來之后,她們就沒有親密過了,一來是顧瓷的精神狀態不好,二來陸嶼容的后肩胛骨的傷還沒有好,萬一扯開了傷口就不好了。
陸嶼容忍了這么久都沒動她。
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后者低聲驚呼,怕閃著腰,連忙抱住他的脖子。
“自己摸摸,看它好了沒有。”陸嶼容帶了些許漫不經心的笑,在她身上揉了兩下。
顧瓷呼吸一滯,瞪他的眼眸都失了力氣,軟綿綿的,欲語還休。
惹得陸嶼容眼眸暗沉,把她按在了床上。
一夜笙簫。
陸嶼容素了大半個月,折騰她折騰的有點狠。
直到凌晨兩點才肯放過她。
給她洗了身子,又重新換了一床被子,陸嶼容這才抱著她重新回到床上。
顧瓷已經累得睜不開眼,沾到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顧瓷在新年要用的曲目確定了下來,她要到月底才去維也納,所以暫時在家忙碌。
陸嶼容每天早出晚歸,將自己大半的精力放在公司上面。
每天顧瓷醒的時候陸嶼容已經走了,在睡著了,他才回來。
顧瓷隱約能夠感受到他乘著夜色回家,在樓上洗了澡,把她抱懷里的時候渾身都充斥著清冽的冷香。
她知道,陸嶼容這是為了月底和她一起出國,提前把工作安排妥當,所以才這么忙碌。
顧瓷暗地里想了一會兒,然后又繼續練琴。
到了月底。
顧厭還沒有放假,可他也想跟著顧瓷一起出國玩。
顧瓷就和學校的老師商量,讓他提前進行這個學期的結業考試。
老師自然不會不同意。
顧厭為了和爸爸媽媽一起出去玩,鉚足了勁兒的考試,終于拿了全A,興致沖沖的開始了他的寒假。
這次陸嶼容安排的妥當,早在他們一起聽完音樂會之后,陸嶼容就在那邊置辦了房產,他們落地之后,管家便過來接人。
這個地方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有些街道顧厭還是熟悉的,所以他并不感覺陌生。
簡單休整一日之后,顧瓷去了金色大廳報道。
里面來往的人都是在音樂界有名有姓的大人物,他們對音樂的造詣比顧瓷要高得多。
現在顧瓷在這里,還只是一個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