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跟在陸嶼容身邊,提道:“我還想吃牛排。”
陸嶼容自然是應她,煎了一份牛排,二人在樓下把簡單的晚餐分吃,這才上樓睡覺。
顧瓷洗完澡,坐在梳妝臺上磨磨蹭蹭,到陸嶼容洗完澡,她才握著拳頭回床上。
她爬到陸嶼容的身邊,摸索著他的手。
“你的手怎么比我的大這么多?”顧瓷將手掌和他合并在一起,床頭昏黃的燈光打過來,細嫩和粗糲相比,前者比后者要小多了。
陸嶼容的手沒有肉,骨節分明,連帶著血管都很清晰,陸嶼容任由她把玩自己的手,聲音帶了些許慵懶,“大點才好。”
顧瓷:……我懷疑你在開腔。
她假裝沒聽到,把他手上兩個戒指都取了下來。
“沒想到我帶中指上的戒指,帶你小拇指上正好。”顧瓷又把自己的戒指給取下來。
手心這下多了三枚,整整有五枚戒指。
她在里面挑挑揀揀,找出來一枚。
她手中的戒指有兩枚是陸嶼容沒見過的,應當是她想換個款式。
陸嶼容這樣想。
“把手伸好。”顧瓷胳膊肘還撐著床,趴在床上,身子半抬。
陸嶼容看著她,也不知她想干什么,將手伸過去。
顧瓷拍他的手,“我要左手。”
后者輕笑,又把左手給她。
顧瓷輕咳一聲,一本正經的問他,“陸嶼容先生,你愿意把顧瓷小姐娶回家,和她相親相愛一輩子嗎?”
她澄明的目光里不帶半點退卻,對上陸嶼容的眼睛,明顯看到了他的怔然。
燈光昏暗,連月亮都搖曳著躲在烏云中不愿出來,夜貓兒抓著院中的玫瑰,把它的花瓣打散,又攏在一塊。
他的神情由怔然逐漸不可抑制的變得熾烈起來。
顧瓷被他灼灼的目光燙得臉頰都變紅了,忍不住想抬手捂住他的眼。
卻被他按住手,往身邊拉,壓著她的身子,讓她無法逃脫。
陸嶼容看著她,滾燙的呼吸在她面上,帶了一股刷過牙后的清冽,他的聲音輕啞,“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顧瓷目光閃爍,在他的目光下有些磕巴,“就,求婚……”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封住了嘴,陸嶼容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唇,掃蕩她的唇齒間的清香。
不由自主的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兩掌相合,大掌又穿過小手的指縫,十指相扣,掌心被戒指磨的有些發疼。
顧瓷被他按著后腦,不容她半點退卻,眼前可怕的野獸不僅攻入她的口腔,也在掠奪她的呼吸。
顧瓷有些喘不過氣來,抬手拍他的肩膀,聲音嗚咽。
陸嶼容松開她,緩了不到兩秒,便又欺上來。
顧瓷:不就求個婚嗎?至于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瓷胸脯微喘,被陸嶼容抱在懷中,溫柔又繾綣的輕撫著她的后背。
他把玩著那些戒指,溫聲在她耳邊說,“這么迫不及待想嫁給我?”
顧瓷瞪他,想把他手中的戒指搶過來,邊說,“不嫁了!”
后者手快的合住掌心,任她怎么掰都掰不開。
陸嶼容笑的開懷,把她重新拉入懷中,“我當然愿意把顧瓷小姐娶回家,以前想,現在想,每時每刻都在想。”
他將顧瓷新挑的戒指中的女款待在她的手上,又忍不住,在她的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親吻。
呼吸加重,陸嶼容不可抑制的情動,“嬌嬌,我做夢都想把你娶回家。”
他鮮少在平常露出對她如此多的**。
唯有二人之間最親密情迷時,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顧瓷沒想到她的求婚對陸嶼容來說沖擊這么大。
“嬌嬌,給我帶上。”他環著她,灼熱的親吻在她的耳背,讓顧瓷感到發燙。
她拿過戒指,想平穩聲音,又穩不住的發顫,“我暗示你這么久,也沒見你求婚。”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