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蕓蕓登時把矛頭對準了席祖兒等人。
卞小紅看孫蕓蕓不再針對自己，抿了抿唇，也似不經意地，低聲附和了句：“蕓蕓說得確實沒錯，射擊操作科目是應該我們獨立完成的……不然就辜負了嚴教官苦心教導我們的好方法……”
嚴教官聞言忍不住挺直了身板，嚴肅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我，不許互相交頭接耳！”
席如寶撇了撇嘴，咕噥了句：“還真拿自己當根蔥。問題是某些人教學水平太差，教的方法根本打不中，還不許我們自個兒琢磨研究啊？”
伍千漫趕緊拉了拉她的袖子：“寶寶你少說兩句，我們自己練就好了。”
嚴教官冷冷地掃了她們一眼：“練不好就滾，自己蠢還怨老師？沒看到卞同學、孫同學的成績？別人都能十分以上，你們零蛋應該檢討自己！”
席如寶嗤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教官，蠢蠢的我已經十五分了。”
說話間，她又中了一發五環的，直接壓過卞小紅和孫蕓蕓，位居第一。
眾人：“……”牛叉啊，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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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教官：“……”剛才她們不是全部零蛋嗎？計分器出故障了？
他喉嚨動了動，眼神掃過席祖兒，顧左右而言他：“這里還有個零蛋的，抓緊練習！”
席祖兒慵懶地收起電話手表，鳳眸微瞇地回視了他一眼：“祖宗不練。”
嚴教官一噎。
終于抓住了這幾人的把柄一般，嗓音提高了幾度：“呵，所以你承認自己腦子蠢，練不會了？”
旁邊一陣哄笑。
孫蕓蕓笑得尤其大聲。
雖然席如寶分數高，但她覺得那肯定是狗屎運。
席祖兒不是一向自詡清高孤傲，像個祖宗一樣端著么，怎么還是零分？
她等著看席祖兒笑話。
最好是顏面掃地，被教官當場攆走。
誰知。
席祖兒不急不緩，笑瞇瞇道：“祖宗不必練，稍后直接考試即可。”
席如寶在旁拍著巴掌：“我姐為國家節約子彈！誰不服？”
一直想息事寧人的伍千漫，也忍不住出聲道：“沒有規定非要練習才能考啊，祖兒她有自己的習慣，沒必要強求大家都一樣吧。”
眾人：“……”靠，這都行？我們恨不得能練個100發再考，席祖兒居然練都不想練？是人嗎？
嚴教官：“……”這些女學生是專門找茬來氣死他的是吧？
深吸好幾口氣才能勉強維持高高在上的威嚴：“行！我等著看你們的成績！”
不學不練，他就不信，能比得過他親手教出來的小紅同學？
席祖兒笑笑，依然意態悠然，提著AK215就像提著一根桃枝，隨意擺弄兩下，并不浪費子彈。
眾人都練過一輪，個位數的低分還是大多數，超過了十位數的仍然只有席如寶、伍千漫、卞小紅和孫蕓蕓。
要拿第一的競爭局面，還是很激烈的。
孫蕓蕓手伸進衣兜里，捏緊了勤學玉尺，暗暗道：“尺子大神啊，你可要保佑我一定干掉卞小紅和席如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