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幕嚇得，黎瑞佳比誰慘叫的都大聲。
自己偶像變成了骷髏頭，實在是太恐怖了。
“誰干的，是誰！”慘叫了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四處責問。
其他學姐一臉懵：“黎部長，這應該是意外吧……”
“意外？怎么那么巧，壞掉的都是那種關鍵部位？”黎瑞佳抓狂，“快數數收了多少錢？”
“才，才五千塊。”
“什么？我花幾十萬投的廣告屏，才收了幾千，還不把她們都叫回來排隊拍照！”
“可是……”
學姐們為難地看著稀稀落落返回來排隊的女生們。
這些回來的，都只有一個目的：
“把錢退給我們。”
“剛才爆掉的燈珠飛出來扎到我腿，都流血了，你們賠我醫藥費。”
“我嚇得心臟病都要犯了，你們怎么負責？”
“你們這是欺騙消費者，我們花了大錢來拍照不成，還要受這種驚嚇，應該雙倍退錢。”
“對對，應該退我們一千塊！”
黎瑞佳：“……”
瘋了吧這些學妹鉆錢眼里了是吧。
追偶像談什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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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祖兒剛回到宿舍，就接到薄孤城的電話。
男人渾厚的嗓音透過電話手表傳來，聲音和他的氣息一樣一如既往地沁人心脾：“到了？”
“嗯，小城兒還在路上么？”
“也快了，剛接到顧五小姐。有沒有什么想吃的，帶過去給你做茶點？”
“唔，”席祖兒吸了吸手腕上殘留的一抹，他剛才車里牽著她的手留下的淡淡氣息，“把你帶過來就好。”
電話那頭男人低沉又克制地，透出隱隱笑意：“好。不過，可能今晚你是抽不出時間來接見爺了。”
“為什么呀？”
“很快祖兒姑娘就知道了。
“唔，還給祖宗留懸念，頑皮。”
掛了電話，小烏鴉忍不住嘰嘰喳喳：“薄爺太皮了，以為不說我們祖宗就不知道嗎？”
“祖宗你一定也是逗男小孩玩兒對不對，就沒有你猜不到的事，他玩懸念也是白玩。”伏羲琴猛點頭。
只有盤古斧一副鐵憨憨的樣子：“祖宗從來沒有虛言的，祖宗說不知道肯定就是不知道。”
“你個鐵憨憨懂啥。”另兩只鄙視不已。
看著滾做一團吵個不停的三小只，席祖兒淺笑了下，不語。
沒多久。
薄孤城果然依時抵達。
推開門時，第一個撲進來的是顧秋莎，她紅著眼眶一進門就抱住席祖兒：“祖兒我可太委屈了，嗷……”
席祖兒扶額，輕輕鉆出她緊密的懷抱，把她拉到床邊坐，這才看了一眼斜倚在門框上，一臉無奈的男人。
罷了。
知道了。
怪不得薄孤城說她這會沒時間接見他，看顧秋莎這哭紅的兔子眼，怕是要訴苦好些時辰呢。
她身為長輩，也不能把小莎趕出去不是？
“小莎啊，慢點說，不要急。”
“祖兒，我這輩子從沒遇見過這么顛倒黑白的人，比席遠山還要可惡的人……”
“嗯，你說，祖宗在聽。”
“他竟然興師問罪，反咬我一口，你評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