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眾人也不再遲疑,整頓好兵馬,開始啟程。
而張郃等人不知道,就在他們才剛剛擊退張遼,準備南下去陰安的時候,此時此刻,陰安縣城外,浩浩蕩蕩的大軍已經抵達。
城門大開,像是在迎接客人。
陳暮騎著紫影,來到城外,城內忽然飆出一騎,哈哈大笑道:“四弟,這陰安城也太不禁打了,不過兩個時辰就已拿下。”
那人正是張飛。
陳暮輕笑道:“陰安是魏郡腹地小城,沒有多少兵馬防備,自然可以輕易拿下。不知道三哥有沒有放過敵人,若是逃出一個去報信,那可就麻煩了。”
張飛拍著胸脯說道:“放心,整座城都被我包圍起來,無一人逃出去,城破之后,所有人全被我關押起來,絕無可能走露消息。”
陳暮微微一笑:“很好,那大軍進城,最快今夜,最晚明日清晨,必然給那張郃一個大大的驚喜。”
一行兵馬迅速進入城內,陰安離元城不遠,在放跑了張郃后,陳暮就立即分兵,一邊讓張飛領本部兩萬人繞開元城,南下攻打陰安,一邊自己領大軍圍剿張南和焦觸。
在擊潰張南焦觸的同時,張遼已經和張郃交戰,趁著這個功夫,張飛早就攻破了只有幾千人駐守的陰安縣城,在城內等著他們。
可以說,張郃預判了陳暮的預判,可陳暮卻知道張郃已經預判了自己的預判,所以預判了張郃預判到了自己的預判,從而改變了自己的預判,選擇在陰安給予張郃留下一個畢生陰影。
兵馬入城。
陳暮驟然回頭,看了眼城外的亭舍。
城門口一般都有一個亭,亭有亭長,負責城外十里內的鄉里事物。
見到他回頭,張飛不解地道:“四弟,怎么了?”
陳暮想了想說道:“我有個想法。”
“什么想法。”
“沒事,先去府邸。”
他擺擺手,只是笑了一下,又對張飛道:“麻煩三哥幫我去尋一個有親屬的老卒俘虜。”
張飛道:“這簡單,留守陰安的大多都是老卒,你要老卒做什么?”
“自有用處。”
陳暮目光深邃,回頭看向遠方。
張郃,嚇不死人。
將來等青州與冀州大決戰的時候,要是敢不投降......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