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這個可惡的名字。
自己都快要被這個名字折磨死了。
堂本幸二原來是安澤的守備隊長,可是連續打了敗仗,于是被“貶斥”到了井陘煤礦。
相對于安澤縣城來說,井陘煤礦就沒有那么好玩了。這里的天空都是黑乎乎的,到處都是煤灰。所有的人也都是黑乎乎的。包括日軍自己。
沒辦法,當時的煤礦開采條件就是這么差的。根本沒有什么環保的概念。更加沒有什么職業病的說法。
況且,日本人也不可能更新什么設備。他們只想榨取最大利潤。反正,開采煤礦用的都是華夏的免費勞動力,就算是全部死在礦井里面也無所謂的。
可是,如果是沒有煤礦產出,日本人的損失就會很大。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堂本隊長,這是怎么回事?”
“八路為什么能轟炸到里面?”
正在郁悶的時候,松本隆城怒氣沖沖的趕來了。
這個松本隆城,是松本一成的叔叔。是松本財閥的重要人物。
在眾多的財閥競爭中,松本財閥最終是拿到了井陘煤礦的經營權。每年都會向日本國內上繳大量的利潤。
當然,作為回報,就是日軍必須保證井陘煤礦的安全。不允許任何破壞事件發生。
現在,八路軍的炮擊,讓松本隆城非常的擔心。
如果繼續轟炸下去,井陘煤礦就得停產,可能還會有大量的設備設施損壞。
停產是一筆大損失。
設備設施損壞也是一筆大損失。
他當然無法接受。
“可能是土八路的主力!”堂本幸二面無表情的回答。
“不可能!”松本隆城才不會輕易的相信對方的說法。
他也知道八路軍的綜合實力。
對方是不可能打得過日軍的。
對井陘煤礦的戰斗,最多是襲擾性質。
也就是說,土八路只有可能是在外圍打打鬧鬧,是不可能進入井陘煤礦核心的。
什么土八路的主力,根本不可能啊!
即使是土八路的主力,也不可能攻下井陘煤礦!
“轟!”
“轟!”
話沒說完,又有兩發炮彈齊刷刷落下。
震耳欲聾的巨響,幾乎是傳遍了整個礦區。升騰起來的黑色煙柱,幾乎是有五層樓高。
堂本幸二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該死的,這是兩門八二迫啊!
對于堅固的防御工事,八二迫作用不大。
可是,核心礦區這里的很多設備設施,它們并不防炮啊!肯定會被炸毀的。
如果是礦區被炸毀,作為守備隊長的堂本幸二難辭其咎。
當然,最最緊張的還是財閥松本隆城。
“八嘎!”
“你們應該反擊!”
松本隆城惱怒的說道。
堂本幸二冷冷的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對方說話的語氣讓他非常的不好受。尤其是此時此刻,他堂本幸二可是戴罪之身。
現在的他,十分的敏感。對于其他人的不友善對待,都視作是自己的恥辱。可是,他又不能反駁對方。甚至不能拒絕對方。
對方說的沒錯,他必須反擊。
只有反擊,才能驅逐對方的迫擊炮,防止礦區再次遭受炮擊。
“我會的!”
堂本幸二冷冷的回答。
當即命令兩個中隊出擊。他要狠狠反擊土八路。
之前,他在楊岳那里吃了虧,現在必須彌補回來。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楊岳不在這里。
只要楊岳不在,他堂本幸二就不會害怕其他任何人。
至于楊岳……
他遲早會讓楊岳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