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算卦這么賺錢
就像方皮說的,大幾百兩大幾千兩求個瞎子的命批,瞎子樂意不樂意,還得看瞎子的心情。
所以,她現在真的是個小富婆呢。
“你是個有本事的姑娘,”
洪梅笑著道,“誰敢小瞧你哦。”
洪安故意昂起頭道,“那姑母你曉得就好,你在這里好好曬著太陽,我去廚房給你們露一手。”
她這師父一家子都是普通人,按照她師父的意思,從雜役到丫鬟,一個都不請。
就連做飯這種事情,都得自己操勞。
“安姐姐,你就歇著吧,這種事就我來吧,”
二丫頭把她按在原地,然后一邊跑廚間跑一邊道,“二郎,過來給我添火。”
一直在桃樹底下看書的二郎,丟下去就要去,卻也被洪安按了下來,洪安道,“兄弟,你好好的看你的書吧,將來要是做了狀元郎,咱們也好跟著沾光。”
二郎邱寬第一次和女孩子挨的這么近,聞著對方傳來的淡淡的香氣,再看著那笑如桃花的臉,羞的一下子低下來了腦袋。
這一切都讓小喜子看在了眼里。
但是,實在沒膽量帶其去煙花之地見識一下場面。
他師父對這個孩子可是給予厚望的,要是在煙花之地亂了讀書的心思,自己少不得背鍋。
不做不錯,少做少錯。
太陽越來越毒辣。
原來的國子監雖然已經沒有了太學生,但是依然熱鬧非凡。
今天是“大梁國第四屆訟師培訓班”結業典例。
刑部尚書刑恪守頂著炎熱在臺上對著下面來自大梁國各地的兩百多名訟師發表了一番熱情洋溢的講話。
“為法,必須使之明白易知”
“公私不可不明,法制不可不審”
“法無古今,惟其時之所宜與民之所安耳
立憲利于國,利于君,利于國
國有常法,雖危不亂”
“我們要始終堅持踐行和王爺依法治國的理念和方針”
等他說完,臺下面想起來了熱烈的掌聲
許多人簡直喜極而泣
終于說完了,不需要再在太陽底下煎熬了。
刑恪守在新任督學韓進的攙扶下,微微顫顫的走下來了木架臺。
刑恪守在廳堂坐下后,由著仆人給他擦拭額頭上的汗。
韓進遞上茶盞道,“大人,喝點茶,潤潤嗓子。”
刑恪守把茶水吸進嘴里,仰著頭咕嚕咕嚕涑口后,才重新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嘆氣道,“不行了,老了,站了這么一會就直喘氣。”
韓進笑著道,“別說您老,就是咱們這些年輕的,仗著身子骨都撐不下去,依著下官的意思,大人你何必急于這一時,下晚的時候,涼快了,咱們再辦這畢業典禮也不遲。”
刑恪守笑著道,“老夫也年輕過,想當初進都城趕考,甚是不易。
這些從各地過來的訟師也是一樣,多待一日便多一日開銷,把他們早早的打發了,他們也少一日的嚼谷。”
韓進笑著道,“大人也太體恤他們了,依下官的意思,他們可是對這安康城流連忘返呢,不管是醇香樓還是杏花樓,他們都是一擲千金,比咱們還闊氣的多。”
刑恪守道,“那也是極少數,像從岳州過來的涂新華,南州的羅盛運,皆是寒門子弟,拿到了訟師執照之后,名聲不顯,并無多少進項,據說這次來進修,還是借了貴利貸的,昨日夜里他們就打包了行李,準備今日就走的。”
一旁的鴻臚寺卿陳敬之恭維道,“大人明察秋毫,實在是我等的福氣。”
刑恪守笑著道,“今日女婿回門,你不在家里候著,在這里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也不怕寒了女婿的心。”
陳敬之拱手正色道,“大人說笑了,下官向來以工作為重,不敢懈怠。”
看來自己把一個不值錢的庶女嫁給焦忠這步是走對了。
就連刑恪守大人都開始跟自己開玩笑了
什么叫生存能力
就是當所有人以為你死定了的時候,你能夠起死回生。
刑恪守擺手道,“行了,下去吧,女婿第一次上門,你也不好冷落了。”
“謝大人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