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德慶不知道和王爺現在心情如何,摸不透,只能小心翼翼的道,“聽說關大爺也去了。”
“哦,”
林逸下意識的點點頭,“關勝跟那女子處的怎么樣了”
韓德慶道,“屬下托廷衛的人跟蹤了兩日,據說關大爺這幾日迷上了賭,那胭脂鋪的女子就不怎么樂意了,關大爺連續幾日上門去請,這女子都沒有樂意。”
“迷上了賭啊,這可夠麻煩的,一個賭徒要是一開始輸錢還好,就怕贏錢,一旦嘗試了來快錢的滋味,就沒有心思做別的營生了,”
林逸皺眉道,“你說本王要不要在大梁國禁賭。”
“屬下不敢妄言。”
韓德慶確實沒有這個膽子。
畢竟賭坊的勢力太大了
要是傳出去禁賭是自己建言的,自己還能落著好
不管賭坊大小,基本都有皇親國戚、朝中大員的影子。
甚至軍中勢力龐大的三和人,也都有參與。
這些人他倒是不至于怕,可是小鬼也難纏啊
蚊子多了,真的會咬死人的。
“算了”
林逸想了想,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個年代娛樂方式單調的令人發指,除了青樓,就是賭場了。
要是真的禁賭,亂子就大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規范法。
特別是借貸、催收這一塊。
賭場借貸的利息必須在官方的規定定,也不得有暴力催收的現象。
“王爺”
韓德慶猜不透和王爺的心思。
林逸道,“讓梁遠之協同、廷衛、安康府衙編制一會內參,與內閣一同規范賭場經營。”
“遵命。”
“那就去關小七那里轉轉吧。”
林逸站起身,拍了拍酸脹的腿。
關小七雖然也受了府里“生孩子”氛圍的影響,但是起碼還是比較含蓄的,非常害羞,晚上的時候自己能睡個好覺。
騎著驢子往關小七養殖的羊舍去。
離著老遠就聽見了狗吠聲,他好奇的道,“她也養了狗”
韓德慶道,“王爺,這是左右的野狗,下晚的時候倒是把關大爺嚇得不輕。”
林逸道,“這荒山野嶺的,怎么會有野狗”
韓德慶道,“王爺,山北面是三和人新開的斗狗場,白云城骨嘴沙皮,放鳥島的大頭犬、金雞山熊犬、南海尾灰犬,川州青犬、南州土犬、荊州箭毛犬、岳州山地犬,全被帶了過來,白天的時候熱鬧的很。
前些日子,狗舍失水,跑了不少狗,有的就跑到這里來了。
斗狗場又沒膽量來這里抓,這些狗就在這里做下窩了。”
“娘的,真是人才啊,居然開始在安康城斗狗了。”
“王爺,斗狗還不算,還有斗雞,斗蛐蛐呢。”
韓德慶見和王爺感興趣,便忍不住接著道,“那么小小的一只蛐蛐,價值千金。”
林逸感慨道,“還是有錢人會玩啊,本王這種窮人實在不配。”
不過,他對斗狗、斗蛐蛐也實在提不起興趣。
畢竟他也是騎過瑤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