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個沒說過。”
明月給林逸重新換了茶后,不肯離開,貼著林逸站著,她同樣喜歡聽林逸說故事。
“那就說這個,”
這個故事林逸忘得差不多了,沉吟了一會道,“相傳岳州有一個人叫王子服。
父親很早就死去。
他非常聰明,非常有才華,十四歲考取秀才......”
剛說到開頭,和王府的侍衛、仆人都聚到了屋子里。
在安康城,這是老習慣了。
和王爺講故事的時候,最喜歡大家圍著,人越多,和王爺講的越高興。
“王生從此之后飲食漸漸增加,身體一天一天地恢復。
看看枕頭底下,花雖然干枯了,還沒有凋落,細細地拿在手上賞玩,如同見到了那個人.....”
林逸說到這里,突然抬起頭道,“你們散開一點,別都擠在一起,空氣不流通。”
屋里還躺著一個病人呢。
“是。”
怕吵到休息的洪應,眾人回應的很小聲,然后各自輕輕的找了拐角位置或蹲著,或坐著。
林逸滿意的點點頭,說著說著又不自覺的忘記了一些內容,只能自己一邊說一邊瞎填補。
反正沒人見過原著!
不知不覺中就把一篇嬰寧給說完了。
見眾人還不肯散去,又抿了一口茶,結合電視劇和聊齋原文一起,運用爽文的手法,把聶小倩的故事講的繪聲繪色。
“這楞嚴經是什么功法?
你倒是說說,”
場中敢這么問話的只有文昭儀了,“看來是很厲害的功法,這寧采臣大概是誦讀了這本書才使得妖物不敢輕易近身,要不然一介書生如何能逃脫?”
“記不記得我說過浩然正氣?
誦讀這楞嚴經就可以獲得浩然正氣!”
明明是瞎扯,林逸卻說的一本正經。
對于文昭儀,他不敢罵,也打不過,但是可以光明正大的捉弄啊!
“浩然正氣?”
方皮眼前一亮,笑嘻嘻的道,“總管在修煉呢。”
文昭儀看向洪安,洪安也點點頭道,“師父在練的就是這個,師父說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別的都是小道,只有此為大道。”
“難怪,”
文昭儀自顧自道,“我就說他現在練的和以往不一樣了。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
大道.....”
反復又在嘴里念叨了好幾遍。
看著文昭儀那如癡如醉,呆頭呆腦的樣子,林逸又有點不忍心了。
別跟洪應一樣,最后變成書呆子才好!
但是,又不敢戳破文昭儀的夢境,因為怕挨揍。
輕輕地咳嗽了一下,揮手等屋子里的人退出以后道,“大道無形,難言難說,世人不曉其根。
不是那么好修煉的。
若是只憑經典,世間有多少能人都成道,九天之上,塞滿玉皇庭。”
這是虛無縹緲的東西,別亂琢磨了。
好好修煉你的所謂紅袖招得了!
“道不道的,老身不管,”
文昭儀淡淡的道,“老身與佛有緣,你告訴老身這楞嚴經如今在何處?”
“故事嘛,”
林逸笑著道,“你也說過,街談巷語,道聽途說者之所造也。
做不得真,什么楞嚴經,也許就是別人瞎編亂造出來的。
我也是閑著沒事聽人說的,自己整理出來的,這你都是知道。”
“不,”
文昭儀肯定的搖搖頭道,“因文生事乃是常事,可也以史論文,必是有跡可循的。
這楞嚴經,還記得幾句?”
“后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發長。筋轉脈搖。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林逸皺著眉頭,磕磕絆絆的只說了這么點出來,“實在是記不得了,當時人家也只給我說了這么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