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不急,林逸有點著急了。
他來這里已然有五日了。
每日人吃馬嚼,都是錢啊。
林逸朝著圍著他的孩子擺擺手,兩邊的侍衛就把孩子們驅散了。
他接過茶盞,嘆氣道,“老三太孬熊了,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上?
非等著過年啊?”
真計較起來,他耗得起,雍王不一定耗得起,雍州苦寒,涼州貧瘠,晉州糜爛,糧食都很緊張,官兵的糧餉都不夠。
他不一樣,背靠阿育國,緊鄰南洋,缺銀子,但是從來不缺糧食。
曾經的仇人——阿育國,都敢借糧食給他!
最后人家還不要銀子,只要給瓷器絲綢就行。
韭菜多的他收不完。
有時候,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王爺,”
今日沈初、金波、何吉祥都不在,紀卓終于得到了一個發言的機會,忍不住道,“雍王不義,我三和高手如云,下官愿帶先鋒與楊長春一較高下!”
林逸道,“行了,本王都不著急,你急個屁,慢慢等著吧。”
他把肩上的毛巾展開,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
紀卓訕笑道,“王爺說的是。”
林逸接著道,“張勉的水師到哪里了?”
紀卓趕忙道,“回王爺,十日前的書信說是進了齊州緣海。”
“齊州水師提舉又是何人?”
林逸又問。
紀卓道,“齊州布政使乃是盧義祥,水師提舉王忠!”
“盧義祥?”
林逸樂了,“這他娘的是熟人啊,傳信給張勉,見著了不用客氣。”
他記得這個家伙也參過他。
想當初,一個在齊州,一個在安康,本不相干,結果閑著沒事也去參他!
他侄子在青樓居然跟自己搶風頭,自己揍他有錯嗎?
“王爺英明!”
紀卓小心翼翼的學著沈初、何吉祥等人的口氣。
下晚的時候,太陽還沒落山。
王坨子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道,“王爺,王爺.....不好了.....不好了!”
“你他娘的,我沒死,好好地呢,”
林逸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別屁話,趕緊說!”
王坨子挨了一腳后,依然紋絲不動,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踢上了,和撓癢癢有什么區別?
他大聲道,“王爺,皇帝!
皇帝出來了!”
“哪個皇帝?
是我哥哥,還是我老子?”
“是你老.....”
王坨子口不擇言,等意識到后,趕忙捂住了嘴巴,但是為時已晚.....
ps:雖然老帽是跪著捧碗的,但是依然跪的筆直,今天更新的多哦......
就是這么傲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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