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麗質?
略有姿色?
這些詞是這么用的嘛!
“肅靜!”
刑恪守啪嗒一聲,再次拍下了驚堂木,別人笑的出來,他卻笑不出來。
臉直接就黑了!
他只知道他們王爺不要臉,卻沒想過會這么不要臉!
做男娼,居然還能感到臉上有光?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要不是礙于顧忌尊卑有序、堂高廉遠,他真想開口罵了。
“大人,此人無賴的賊臉昭然若揭,”
女子拱手道,“還望大人明鑒!給小女子一個公道。”
林逸見刑恪守居然望向自己,很是無奈!
這老頭子想什么呢!
自己都說了,要去人家去做長工,混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你直接就這么判了就是!
何必如此扭扭捏捏!
沒有一丁點的眼力勁呢。
但是,眼前刑恪守緊繃著臉,他又怕給氣壞了,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道理,他還是凍得。
心立馬軟了下來,不愿意給對方添堵,忍不住道,“既然姑娘不愿意我以工代罰,那只能煩勞大人安排差役幫人把這匹馬給找回來了。”
刑恪守終于長松了一口氣,看向女子道,“你以為如何?”
女子冷哼道,“我親眼看見我那匹馬遠去的,怎么可能找的回來。
要是能找回來,本姑娘大人有大量,饒過你又如何。”
旁邊的小喜子笑著道,“姑娘放心,你這匹馬跑不遠的。”
雖然他們家王爺三令五申,出門不能多帶人,但是如今總管不在金陵城,他們這些人哪里敢大意,他能拍胸脯說方圓二里地,全是他們的人!
一匹馬要是從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哪怕他師父不在,他也敢把新任的侍衛統領何鴻給攆下去!
甚至有責任的侍衛,一個都跑不了!
輕則挨板子,重則全部驅逐出府。
林逸笑嘻嘻的道,“姑娘,我掐指一算,這馬啊,正在南方。”
女子沒好氣的道,“傻子也知道是在南方。”
她的馬就是在南門口丟的。
林逸掐著指頭,裝模作樣的道,“姑娘,跟我來吧,一定能找到你的馬。
說不準啊,出了城門就能看的到呢。”
至于怎么找,能不能找得到!
這是小喜子的問題了。
他一定要在城門口看到這匹馬。
聽完這句話后小喜子的臉直接垮了下來,沖著做了喬裝打扮擠在人群中的侍衛龐龍擺了擺手,何鴻奮力的擠出了人群。
林逸的聲音那么大,龐龍早就聽得一清二楚了。
一句話就是,和王爺要在城門看到那匹馬!
正欲快馬加鞭在街面上奔馳,發現街面上到處都是人,水泄不通,干脆棄馬,走到偏僻處,直接躍上了屋頂,施展輕功,飛檐走壁,徑直往南門去的同時,不停的吹著響亮的口哨。
林逸在刑恪守感動的眼神中背著手走出了衙門,對一切恍然不知。
他走在前面,身后跟著不時往身后回望布政司衙門的女子。
林逸淡淡地道,“姑娘,你別看了,沒別人了,就咱們倆,二人世界,多好啊。”
雖然街上這么多行人,但是他顯然都是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