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肯定為和王爺所不喜。
將來和王爺登上大寶,這王妃能不能做皇后,還是未可知呢。”
老十二愣了愣神后道,“我九皇兄雖然經常出入煙花之地,為人所詬病,可并不是真正的好色之輩,從小到大,真正宿眠的女子只有王妃一個人。
真登了大寶,什么時候選妃,還說不準呢,更何況皇后。”
唐毅笑著道,“卑職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圣上未登基前,奮發有為,不沉溺于美色。
登基之后,譴何謹,領著大梁國皇帝圣旨,遍行天下,不分王侯宰相、軍民人家,但要十五以上,二十以下者,容貌端正,盡選將來,以充后宮。”
老十二道,“我父皇是我父皇,我皇兄是我皇兄,他倆不是一個性子。”
“王爺此言差矣,”
唐毅大著膽子道,“田舍翁多收十斛麥,尚欲易婦,況天子立一后,何預諸人事,而妄生異議乎?”
“此言大善!”
老十二豁然開朗,“朱門里頭,都寵著歌衫舞袖,我皇兄身為男人,又怎么能例外!”
站起身朝著唐毅拜了又拜,唐毅站起身虛扶道,“不可,折煞卑職了。”
老十二笑著道,“外祖父乃是精明強干之人,想必也能明白本王的心思,無需故意做這惶恐狀。”
“不敢,”
唐毅沉聲道,“卑職誠惶誠恐。”
老十二猶豫了一下道,“我也不瞞你了,你如今受這樣的委屈,皆是因為本王的關系。
你與本王乃是至今,齊庸想借你挑撥本王與攝政王的關系。
好在攝政王英明,直接看透了這把戲.....”
他把齊庸如何破壞和王爺名聲,如何逃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唐毅突然笑著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老十二詫異的道,“何喜之有?”
唐毅道,“如果卑職所料不差,這齊庸必然還沒有逃出安康城。”
老十二騰的站起身道,“此話何解?”
唐毅笑著道,“不敢欺瞞王爺,卑職與謝贊、齊庸乃是同年進士,初授翰林院修撰,德隆五年出任二皇子平川王講讀官。”
老十二好奇的道,“你做過編修?”
他從來沒有聽任何人說過,包括他的母妃!
唐毅嘆口氣道,“只因與何謹有隙,德隆六年為何謹下貶到齊州,一直到現在。”
老十二道,“你想說你很了解齊庸?”
“不錯,”
唐毅笑著道,“能寫出‘地到無邊天做界,山登絕頂我為峰’這樣詩詞的人物是何等驕傲,不管是圣上,還是和王爺,他都不會輕易認輸。”
老十二急忙道,“如何找到齊庸?”
只要能找到齊庸,他就算立功了!
九皇兄雖然小氣,但是替其解憂,肯定不會虧待與他的!
唐毅道,“王爺可知道齊庸最大的缺點是什么?”
老十二著急的道,“眼前都這樣了,請外祖父還是不要賣關子了。”
“好色!”
唐毅沉聲道,“讓他在暗地里躲著,不見女色,他肯定是受不了的,何況,他本身就是自負之人,不屑于默默無聞。”
“所以?”
老十二愈發沒耐性了。
唐毅道,“齊庸不屑于青樓女子,鐘情于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