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田四喜同樣把杯中酒喝完,然后杯口朝下,空空酒杯。
葉琛含笑道,“田掌柜的,明日我會安排十五萬兩銀子送過來,到時候麻煩您點個數。”
“這......”
田四喜不解的道,“前些日子不是說好了嘛,到時候走個過場就行,你這送銀子過來是什么意思,我是真被你弄糊涂了。”
葉琛笑著道,“這次入伙的不是葉家,是我葉琛,我葉琛入伙自然是真金白銀。”
“啊.....”
田四喜皺著眉頭好長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后才笑著道,“如此,就承蒙葉公子看得起了,葉公子放心,和王爺說的對,房地產是暴力,保證沒有賠錢的可能!
再過些時日,何吉祥大人會把監牢的犯人都送到這里坐勞改,到時候咱們啊,連人工的錢都省了,只需要管一天兩頓飯就成。”
“卞京大人就在安康城,這他不用勞改犯修路?”
葉琛很是不解的道。
“修路?”
田四喜笑著道,“那得要錢啊,戶部窮的都能跑老鼠了,這些日子永安王得和王爺的命令到處抄家,要是能抄下來銀子,這路差不多就能修的起來。”
葉琛好奇的道,“不管是齊庸還是何謹,如今都已伏法,一個是一國之宰相,另一個權傾朝野,如何就沒銀子?”
田四喜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然后搖頭道,“這如何是我等能知道的?”
葉琛笑著道,“田掌柜的,你還沒喝醉啊。”
說著又給他繼續斟酒。
田四喜左右看看,小心翼翼的道,“葉公子,你是我師父的親弟弟,自然不是外人,那我就與你說實話吧。
謝贊謝大人你也是知道,他一到安康城直奔冀州去了,前些日子豬肉榮送的肉被人投了毒,死了三個伙計。
有人說,這是寂照庵在搞的鬼,其實,你我心里都明白,如果真的是寂照庵的事情,謝贊大人不可能親至冀州。”
葉琛沉聲道,“冀州是何謹的老家。”
田四喜點頭道,“不錯,兵馬司官兵被謝贊大人領走后,和王爺新設安康城巡捕衙門,姜毅直接任第一任步軍統領。
如今這安康城,都是咱們自己人了。”
葉琛笑著道,“你說這么多,我還是沒明白。”
田四喜道,“王爺進都城后,潘多掌管廷衛,任由何謹出安康城,往冀州這一路上,是潘多的人在監視。
潘多對王爺忠心耿耿,自不必說,只是他手底下的人就不敢說了,要不然這一次齊鵬不會直接進都城,親自清洗廷衛和影子。”
“何謹沒死?”
葉琛皺眉道。
“這話我可不敢說,”
田四喜笑著道,“何謹死沒死我不清楚,但是太不正常了。”
“你們兩個,三更半夜的還不睡覺,未免太聒噪了。”
田四喜嗆啷拔刀。
他雖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府里守衛森嚴,絕對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可以隨意闖進來的。
此刻有人突然出現,原因只有一個,對方武功高強。
只是剛轉過身,便聽見葉琛道,“原來是焦統領,好久不見,要是不嫌棄,就請坐下,共飲一杯,不知如何?”
田四喜這才抬頭,發現突然出現在身前的人是和王府侍衛統領焦忠。
他噗通跪下道,“拜見統領大人!
大人能來想小人的府里,實在是令小人蓬蓽生輝。”
葉琛的親哥是葉秋,見到焦忠可以不跪。
他田四喜卻不行!
他土匪出身,本就需要戴罪立功,哪里敢在焦忠面前肆意行事!
焦忠沒搭理他,直接看向葉琛道,“葉公子,你這些日子操心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