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和王爺真不是一般的那時候!
但是,偏偏小喜子經常能把和王爺逗的開玩笑。
不管小喜子怎么做都是對的!
而他們這些侍衛怎么做都是錯的,包括焦忠在內,在和王爺那里都很難討好!
南城門門口。
將屠戶抱著胳膊,兩只手攏在袖子里,不時的朝著城門外張望一下,縮著脖子打著冷顫對著旁邊的鄧柯沒好氣的道,“你不是說人會來嗎?
怎么都現在還沒看到影子?”
鄧柯嘆氣道,“這鬼天氣,冷到骨頭了,路又不好走,耽誤了不是很正常嘛。”
豬肉榮同樣蜷縮著身子,背靠在墻磚上,有氣無力的道,“鄧掌柜的說的對,這么大雪,路上耽擱很正常,你何必著急于一時,咱們都站了一下午了,我這腿腳都麻了。”
將屠戶訕笑道,“再等一會吧,等不到的話,就回去吧,反正天也快黑了,我請你們吃酒。”
鄧柯好奇的道,“鄉里鄉親的,倒是不好意思讓你太破費。”
將屠戶拍著胸脯的道,“那有什么破費的,要說不好意思,我才是不好意思,都耽誤你這么長時間了,讓你跟著受累。”
昨日他就從鄧柯那里得了自己閨女將楨今日會入安康城的消息。
所以中午吃好飯后,他就在城洞里候著了。
到現在都沒看到人影。
“不累不累,”
鄧柯謙虛的擺擺手道,“將捕頭與我三叔公一樣,在三和的年輕一輩中,可謂是翹楚,等上一會,算得了什么事?”
如果不是因為將楨升官了,憑什么讓他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里候著?
“三叔公?”
豬肉榮迷糊了一下。
這老小子土埋半截了,能做他三叔公的,沒八十也得七十,跟年輕能沾邊嗎?
將屠戶笑著道,“這你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安康城的萬事通?順風耳?”
“別急著說,”豬肉榮伸手攔著要直接說出答案的將屠戶,沉吟半晌后道,“不會是韋一山那小子吧?”
鄧柯捋著花白的胡須,高興地道,“正是,想不到你原來也是知道的。”
豬肉榮看著鄧柯那皺巴巴的老臉,無奈道,“這個我倒是早就聽聞過的,本以為是大家瞎編排的,想不到卻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鄧柯得意的道,“確實是我三叔公,如假包換。”
他是三和的供應商之一,錢沒少賺。
但是,只因為拖欠了工人幾文錢,就被拉到大街上示眾并且勞改之后,他就意識到了自己缺失了什么。
出事情了,大家不但不幫他,反而擔凳仔,霸頭位,看他的笑話。
他鄧木匠不是沒人緣,是沒權勢!
在和王爺治下,光有錢是不行的,還得有關系!
早些年的時候,無論是謝贊還是陳德勝,都讓他得罪的死死的。
至于善琦這種,他倒是沒得罪過,可瞧不上他啊!
他能夠得著的關系,只有一個韋一山!
這是實打實的三叔公,他在安康城見到人就宣傳。
當然,關系這種東西,誰都不會嫌棄多,要是再能與將屠戶的閨女將楨攀上關系,也不枉自己在這挨凍了這么長時間。
將來不管誰想欺負自己,是不是都得掂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