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真的以為華國脾氣好,不會發難,或者說,就這么相信背后的米國,甘愿做米國的手中槍??
陳銘對身毒這個國家印象一點都不好,當看到身毒的苦行僧便再也沒有了看笑話的心理,以華國與身毒如今的緊張關系,阿其那闖上布達宮,無疑是在打整個華國的臉。
兩軍對峙,先輸一城!!
“就是你了,”陳銘鼠標在任務接取的欄目中點擊了一下,頓時任務從任務中心之中消失,轉移到他的個人后臺之中,只有當他沒有及時完成任務,或者任務失敗之后,才會重新回到任務中心之中。
看著阿其那的懸賞頭像,已經在他的任務欄里面閃爍,陳銘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對于佛門確實不怎么感冒,雖然佛門宣揚向善理論,但是其教義無疑是太過于消極了,對于世間萬物都不是發展之道。
但是華國的佛門,終究是華國的庇護下發展起來的,哪怕不是為了賞金,只是為了保住華國的顏面,阿其那都絕對不能活著走出華國。
更何況,看資料,阿其那也是以為實力高強的身毒武者,否則也不可能單槍匹馬殺上布達宮,搶走了龍象般若功。
陳銘對現實世界的武者還是比較有興趣的,他繼承了天殘地缺的一身絕世武功,但是對于現世的武修究竟能達到什么樣的水平卻還一無所知,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陳銘也想好好了解一下現實世界武道的天花板究竟能有多高,這對他接下來的安排也很有利。
緩緩的,陳銘合上了電腦,再次戴上了那頂灰撲撲的紳士帽,背著琴盒便向著房門外走去,當他合上門的那一刻,房門傳出嘎吱的聲音,屋外冷風抖擻,呼嘯而過,放眼一看,房外的陳銘已經不見了蹤跡。
西域荒漠,黃沙漫天,夜晚的沙漠跟白日里的炎熱不同,相反還有點冰寒,細細的沙粒鎖不住溫度,只能任由氣溫由白天的蒸籠變成夜晚的冰窟。
一眼望不到邊的戈壁灘上,此時只有一頭駱駝,駝著一個衣著簡陋的老人走過,宛如冰刀剔骨的寒風吹過,披著厚厚的皮毛的駱駝都情不自禁的身體一縮,但是那老人卻像是雕塑一樣的,一動不動,他的眼皮合在一起,就如同是膠水粘住了一樣,沒有一點睜開的意愿。
這個老人頭發花白,同時也亂糟糟的團成一團,他很瘦弱,手上不見一點肉,只剩下包裹著骨頭的皮。
放在任何人眼中,這都像是一個剛從災區逃出來的難民,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老人,在寒風之中,竟然一點瑟縮都不見。
風突然急了,攜卷起漫天的黃沙,沙子跟隨著風一起在空中飛舞,將四周都化成了一個黃沙的世界。
駱駝上的老人突然睜開了眼睛,蒼老無比的他竟然有這一雙無比澄凈的眼睛,看上去比七八歲幼童的眼睛還要干凈許多。
“既然已經到了,何必再躲躲藏藏,現在不出來,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