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到的?只是剛剛在地上撿到的石子.......”
“噢,你說這個啊?我說過的,時鯨的**非常的脆弱,一個小石子都可以擊穿的,你這樣的新人,都可以一拳一個。”
“不是.....好吧,但我不覺得能夠追上它們。”
之前常識課上,她就被告知隨便詢問對方的能力和靈刃,是一件極其不禮貌和危險的行為。
“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一瞬間就擊中了四個目標,我明明只看到你一揮手。”
猶豫,兔子到嘴的詢問咽了回去。
但在鄭禮整理戰利品的同時,她還是聚精會神的偷偷打量鄭禮手上的武裝。
這不僅她第一次有機會完整的觀察別人的靈刃,也是見面以來,鄭禮第一次長時間露出他的靈刃。
大概,是因為這里沒有外人了吧。
“手套?拳鎧?呃,有點奇怪,太精致了,一點血腥味都沒有,不像武器,都有點像是藝術品了。”
類似覆蓋半手的金屬拳套,但詭異的不像是一個整體,反而像是一堆金屬零件的包裝。
金屬片、金屬條只是半包裹住右手和右臂前端,防護性成謎。
從手肘往下,金屬之間的縫隙不僅明顯,還大可以直接看到右手臂、手心、手背大塊肉色,擋了等于白擋。
包裹最嚴實的確是前部的指頭部位,手指上都被金屬支架包圍,雖然金屬支架明顯設計精良不影響手指行動,但總讓人覺得有些多余。
這密集程度,都有點類似殘障人士的輔助支架......真被打折了綁個甲板不就完了了,有必要一個一個手指上支架嗎。
“作為拳擊拳套的話,該防護的地方都在外面,倒是把手指綁的緊緊地,好不合理......呃,是鄭禮的靈刃,那就合理了。”
這幾天,酒友項目不僅加強了鄭禮對兔子的了解,反過來也一樣。
這玩意又明顯太過精致,蘭夢琪隨便一數就好幾十個部件,手指一動就是幾個金屬部件一起行動,讓人懷疑一拳打過去會不會直接散架。
鄭禮這拳套,像裝飾品多過武器,只是透體金黃,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完整的實體拳套。
唯一看起來有點傷害的,大概就是金屬指甲的鋒銳前端,當時鄭禮就是它切割獄犬獸的皮膚,偷走心臟的。
“難怪他平時都藏著,看起來就挺脆,挺難用的。”
蘭夢琪若有所悟,滿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銀靴,能跑能跳能踢人,經久耐用還免洗!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超級符合自己的審美觀——三彩出生尊而不凡,銀色水晶鞋童話味,騎士踢烈火帥氣,完美滿分!
想到之前在區政廳時,聽鄭禮說自己只是零閃初刃,兔子看他的眼神就多出了些許同情。
呃,那是歐洲人對非洲佬的標準眼神,同情中帶著一絲距離感和驕傲感,就是那俗稱的“我雖然同情你,但我們是不同的”的,大概比直接上來嘲諷更氣人幾倍。
“這個?哦,他叫阿瓊。”
一邊收拾戰利品,察覺到兔子的眼神,考慮到之后相處時間應該有點長,鄭禮就順口介紹了一下。
“阿瓊?呃,好像這名字有點惡意。”
“噗!”
那聲低層的輕笑在夜晚傳的挺遠,兔子豎起耳朵,卻沒有發現其他人。
“咳,他是最常見的八刃的一次進化體,我和你說過吧,最常見的那八種靈刃?”
“就是你說的,那那非洲人八寶?最常見(爛大街)的八種靈刃?”
兔子想起來了,八刃的確是最常見的靈刃,當時祭臺哪里都有圖片介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