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處里。有什么話等我到了再說。”
晚飯時間,放下電話的謝鷹一臉鐵青,本來還想著不管怎么樣,都給蘭夢琪來套填鴨式教育,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他直接走到了客廳中間,不顧“啊,我要看動畫片”的某兔,把老舊彩色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
“........外務部做出發言,對于卓武特武官的遇害,我方抱有真摯的遺憾,但對阿爾特方的無端指責,予以嚴肅的駁斥。并再次指出該外交官未經允許,擅自出現在城內敏感區本身就是外交上的失措行徑,我們嚴正質疑他出現在未經許可區域的緣由......”
依舊是上次那個新聞節目,還是上次那個主播,這次扳著臉播報中。
“又有人死了?還是那個案子?”
“嗯,昨天晚上發現的,阿爾特使節團的一個外交武官,就死在秋分區,可能是在查他們使節團團長遇害的案子。然后.....離之前那個受害點,就一條街的距離。”
“咦,這次來的還真快,但這也不急吧,還是秋分區,讓他們扯去。你一個白露區的負責人趕去又有什么用。”
鄭禮有點驚訝,雖然事發頻率有點高了,但也在預期之內,不足以打斷謝鷹的計劃才對。
如果受害者是普通人或是紀檢,那還要抓緊點,但現在受害者是阿爾特人,反正是外交糾紛,對方還咬著監禁狀態的孫區長不放,雙方繼續扯吧......說不定還有人暗中叫好。
時鯨這事出來了,不知道多少人想砍它們一刀,搞不好這次還不是斬首魔本人,僅僅是個模仿犯。
“要我說,干脆全市裝攝像頭算了,那查案子不就簡單多了。”
“別瞎扯,我們連外環電燈化就做不到,上次強推兩個區的試點一周內就被折騰的全毀,還差點弄出城市大火。就算能建起來,你覺得公民議會能夠通過?別扯遠了,交給你的委托必須抓緊了,事態又復雜了好幾倍。”
“好幾倍?就這......”
披上大衣的謝鷹,指了指電視。
“......時遷城外務部發言人嚴厲譴責阿特爾外交人員的錯誤言行,并再度重申友善好客的時遷市民并沒有對阿特爾族抱有特殊的敵意,該指責既無禮且也違背了客觀事實,我們再度強調時遷市內安全舒適,即使是異族也能夠放心安心.......”
這不是挺正常嗎,一如既往的官話廢話,聽起來很是那個事,就連說的人都不會全當真吧。
這個時候,信號再度出現短暫的中斷......
再點亮,依舊是一臉苦色的女主播,那欲言而止的微妙表情,和上次極為神似。
“.....大概是連后臺都懶得處理了,鏡頭外直接有人遞了個條子。
最后,她努力了半天,還是不假裝了,干脆扳著臉念稿子。
“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在今天上午九點二十分左右,阿特爾族商人噠噠希,在秋分區韋林酒樓遇害.......。”
整理好出門的全身裝備,謝鷹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