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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最近沒有外出支援任務,螢火大車也自然進入了營地模式。
展開的大車,成了最顯眼的建筑物,而在其中研究部的某個區域,鄭禮正死死地的盯著房間之中的那個小圓盾。
“這就是頂級的防御系靈器嗎........”
火紅色的圓盾擺在研究室之中,各項儀器在上面來回掃過,但它在激活之前,就像是毫無特殊之處的上漆木盾,只是默默的放置在哪里。
讓鄭禮意識到鄭紅旗居然是一個真正的神話雅典娜的時候,也意識到了,這枚盾牌可能也是唯一性的神話神兵——最強神盾埃癸斯。
在整個希臘神話之中,這個盾牌的分量都實在太過沉重,從某種意義上,它甚至可以被視作王權的象征,被視作此世最強的防御。
即使在鄭禮背上那代表著“宙斯”一生功績之中,他也只是手持了兩把武器。
一把,是約等于宙斯本體的“雷霆”,另外一把,自然就是埃癸斯了。
那么,就有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了........如果兩個神話生物都對一把武器有持有權,類似一個神兵出現了不同的兩段神話之中,會對現實造成什么影響。
“......‘我’的埃癸斯,已經沒了嗎。”
名字是個體意識在現實世界的投影,真名必然是唯一的,如果“宙斯”手上的也是埃癸斯,那么,既然雅典娜持有了新的埃癸斯,舊的埃癸斯恐怕已經徹底沒了。
生物都有死亡的那一刻,靈刃也是生物,即使無法覺醒成為擁有完整自我的靈族,一樣有死亡的那一天。
只有空出這個“名字”,新的埃癸斯才能獲取神名,就如只有舊宙斯徹底死去,新宙斯才能上位。
當然,神話生物并不一定持有神話神兵,準神話神兵就沒有這么多的限制,如果宙斯當年用的是準神話埃癸斯......
鄭禮搖了搖頭,他那無數的記憶碎片之中,可是清晰記著那突破神話的喜悅。
宙斯的主兵刃,就是全員神話,那是他的驕傲,是他進行生死戰的前提......在確定眼前已經沒有提升的空間后,他才帶上一切挑戰不可能。
而這枚埃癸斯,鄭禮也問了鄭紅旗,她很明白的說這是神話神兵,是唯一性的埃癸斯。
莫名的,鄭禮感覺有些悲傷和悲哀,那種明明不屬于自己的悲傷,讓他沉默了良久。
但沒有根基的悲傷的浪潮,來的快也去的快。
當他從恍惚中恢復過來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觸摸著這個圓盾,靈魂之眼也在解析它的存在。
主武器,還是神話級的主武器,雖然不可能(在劍主死前)被奪取,但也是有可能被破壞的......就算埃癸斯硬到無法破壞,但也可以丟到異空間去。
能夠短期借用觀察一下,已經讓鄭禮驚訝鄭女士的慷慨和信任,這主動開口讓自己研究一個晚上,簡直慷慨到不可思議。
鄭禮是不敢浪費絲毫時間的,當時就組織研究部開始解析工作,順帶也加強了安保。
“.......嘖,普通方法無法解析,果然沒有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