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神是要死了,她才有可能預言到他會死,具體怎么死的,過程如何,她不知道。
但這對時遷城來說,已經超級奢侈......前提是鄭禮的能力,并不被大部分高層真正的理解。
鄭禮的能力或許現在還有諸多限制,但卻是堂堂正正的“剛正面”,隨著他的進步越來越強,自然能夠將更高級的獵物導入死線。
這一次,就是一個預言者,找到了事實——另外一個預言者在未來查找了真相,找出了某神的死因。
“關鍵先生,是哪位鄭禮嗎?”
議長用沉默,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于是,即使哪位關鍵先生自己都是一臉懵逼,欣喜如狂的心靈種族已經找上了門,各種承諾不要錢的給,只求一個可能性。
鄭禮自己都是懵的,他用特殊專線聯絡了議長,對方沒有回應......但沒有回應本身,就是一種默認和許可。
“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鄭禮把“預言”翻來覆去,依舊只是覺得腦殼痛。
他也不好繼續逼問議長......涉及到對方的真神的死亡,那是一場戰爭的戰略目標,能夠拿下的話人類方會不惜代價不惜犧牲,議長既然現在不說,那就是真的不能說,或者,她也不清楚。
一個預言,預言出了另外一個預言,兩個“先知”的套娃式預言,理論上的確可以大幅降低預言的消耗,把不可能預言的目標,成功的釘死在命運線上。
“......我的觀察,如果是是對時空的水中鏡想的模擬,議長的觀察命運能力,應該是對‘水中波紋’的觀察,她看到的,可能只是結果,還有一些關鍵點......”
鄭禮越思考越懵逼,這種“我預判了你的預判,所以我提醒你一定要好好預判,但我不告訴你到底預判了啥”的詭異風景,讓他哭笑不得的同時,也自然的陷入了邏輯死循環之中。
突然,鄭禮一拍腦袋,自己瞎想有什么用,真的有什么明確的解答的話,就算議長那邊自己不說,他們的參謀部也會轉達的。
那么,就是現在的情報已經足夠了......
“......我是傻了嗎?現有的專員人士不用......”
當即,鄭禮就帶著預言的草稿,找上了馬曉瑩,然后把對方嚇得夠嗆。
“......時間線干涉?怎么可能,這是人類能夠擁有的異能?!你不是人?!”
對于下達的任務,馬曉瑩倒是無所謂,反正再難的事情對于“計算者”也依舊只是紙面情報,但鄭禮的真實異能,嚇到了她。
越是識貨的人,越是知道這能力的可怕,這根本不該是“異能”,根本就是某個神祇的“核心神權”,恐怕還是唯一性的那種。
“......這說起來就太長了,你只要知道我能夠做到就行了。”
既然要對方計算出一個結果,核心資料是無法隱瞞的.....到了這個時候,鄭禮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了。
“......這么說來,陰謀謀殺你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好吧,馬曉瑩腦回路就是快,瞬間轉到了一個鄭禮不知如何回答的角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