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確實不容小覷,數日前,我曾在陳家溝與那日本的陰陽師有過交手,若是尋常武門中人遇到,必然難以抗衡,手段很是離奇古怪!”
“他媽的,既然他們喜歡背地里做些見不得人的事,那咱們也暗地里辦事,惹急了老子,大不了我抱著炸藥,去那日本租界,把他們一鍋端了。”
李聚坤人到中年,這脾氣也跟著火爆了起來。
李老爺子心思沉穩,搖搖頭,說道:“不可妄動,他們損的是咱們中國人的顏面,輸了,那就得明面上掙回來,而且現在不比以前,槍炮橫行,說不定一個不慎,咱們這些所謂的武林高手也得陰溝里翻船!”
“老爺子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坐視不管。”
蘇鴻信斷然道。
事關中國人的顏面,他豈能置身事外。
怎料這李存義下句話讓他有些意外。
老人說道:“鴻信,此事你也不能輕舉妄動!”
這時候,一旁的李聚坤說話了,他道:“不錯,鴻信你也許不知道,那日本人可是暗地里在找你,你也需得小心提防,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暴露身份。”
蘇鴻信眉頭一皺,但他突然就想明白了。
“難不成是因為那件事?”
李聚坤與他相視一眼,點點頭。
“你可能不知道,現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當年是你毀了大清龍脈,那日本人亦是為此尋你,這些人我也曾打聽過,所得消息極為驚人,其中最厲害的,是一種馭養了“式神”的陰陽師,招神馭鬼,手段匪夷所思。”
“不過,算起來,其實這陰陽師真正潛入中國的時間,還是去年!”
“去年?”
蘇鴻信聽完,本來還不覺得有什么不對,但看著李聚坤稍顯凝重的眼神,他似有察覺。
“難不成去年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李聚坤先是吁了口氣,接著才道:“去年入夏,全國各地先后爆發瘟疫,也是那時,日本陰陽師才暗中潛入中國,灰七姑說這場瘟疫不是天災,而是旱魃作祟!”
“旱魃?”
蘇鴻信雙眼陡張,眼中似有紅芒散出,他的神色也變得詭異,但很快他雙眼就變得平靜,面上不見喜怒,嘴里說道:“李大哥,你繼續說!”
李聚坤這才復又道:“我聽說,這旱魃曾有數次現身,不但那些三教之流的修行中人曾與之交手,連那些日本的陰陽師也都和旱魃斗過,奈何全都不是對手,死傷無數,而這一次來的,聽說是陰陽師里最為出名也最厲害的一族,叫作土御門,手段更是非同小可,精通奇門異術,剪紙成人,點石成金,很是厲害!”
但剩下的話,蘇鴻信顯然沒有什么心思再去聽了。
旱魃。
一想到這件事,他的心就有些亂,亂成了一鍋粥,亂的六神無主,對他而言不過數月,但對另一個人來說卻是十數年,而且,還有那般變化,這一切的種種,會是何種苦痛。
“行了,多年不見,再見面怎么全是這些事,沒完沒了,還不如好好喝上一頓,這樣才來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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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蘇鴻信沉默不言,心不在焉,李老爺子還以為是他們提起了往事,以致蘇鴻信想起了陳如素。
可他們又怎知蘇鴻信心里,想的,正是陳如素。
“行,那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