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一番解釋,聽到蘇鴻信也是為了讓陳如素長生,二老才算作罷,放過了他,最后抱著女兒大哭不止,哭的泣不成聲,一直等到臨近天明,他們離開的時候,這才依依不舍的作罷。
倒不是說他們不想久留,而是眼下身份敏感,何況陳如素是旱魃已不是什么秘密,就怕消息傳開,被有心人利用,對他們而言倒無所謂,但就是會給陳家溝惹來麻煩。
長生,誰不是夢寐以求。
一路無話,陳如素與蘇鴻信徑直到了和白蓮教主約定好的地方,便是那離“陳家溝”不遠的破廟里,去的時候,白蓮教主已等候許久了,連同相柳在內,還有灰七姑。
但讓蘇鴻信意外的是,除了他們,居然還有兩個人,還是兩個熟人,赫然是那“終南山”的師兄妹兩個,眼下正被捆了個結實,綁在一起。
“呵呵,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我發現你們兩個是妖精啊,怎么到哪都陰魂不散呢?說說吧,啥情況啊?”
蘇鴻信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師兄妹兩個,不禁大覺有趣。
“這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暗中躲在陳家溝外面,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奔著老大你們來的,我看他們形跡可疑,就收拾了一頓!”
一旁的相柳現在是個和尚模樣,看著慈眉善目的,可嘴里的話卻沙啞刺耳,像是金鐵摩擦一般,雌雄莫辨,時男時女,聽的人天靈蓋能掀起來,徐福一死,它卻是奪了那和尚的身子,反客為主了。
“為什么跟著我呀?”
蘇鴻信也覺得奇怪。
“按理來說,你們的命是我救的,有什么恩怨也該兩清了,難不成你們還想著對付我老婆?真要是這樣,恐怕今天你們師兄妹兩個就得進蛇腹了!”
“老大,我能不能自己挑啊?這男的瞅著就不好吃,倒是這女的細皮嫩肉的,嘶!”
相柳突然插起了話,眼珠子一翻,唰的翻出一雙蛇瞳,張嘴一吐,一條蛇信子徑直吐了出來。
“蘇前輩,且慢!”
那個師兄突的開口。
他似是對相柳極為恐懼,眼見對方化出妖形,臉色立時有些發白,那師妹更是不經嚇,干脆都快哭了,直到被蘇鴻信瞪了一眼,相柳才收斂了些。
那個師兄忙見機說道:“我之前聽到你們說秦嶺中藏著秘密,所以才跟來看看!”
蘇鴻信現在對此事很敏感,他聞言有些玩味的問:“怎么?你也想打那秘密的主意?”
“不,不是!”
那師兄遲疑著開口。
“實不相瞞,那秦嶺中的隱秘,我們也知道!”
他這話一出來,蘇鴻信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目露詫異,天底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蘇鴻信皺了皺眉,他看著那個師兄。“我記得你是叫什么陳云飛來著,你有什么證據讓我們相信你?”
不想這個陳云飛卻語出驚人的說:“蘇前輩難不成忘了,我們師兄妹二人正是終南山人士,而且,傳自先秦煉氣士一脈,早先就曾聽師傅說過,這秦嶺之中,藏著大秘,原本我們這一脈便是守山人,可惜,歲月流轉,漸漸地就沒落了,少有人知!”
蘇鴻信聽的微微發怔,其他人也是一愣,還真有這么巧的,想什么來什么,他們正愁那秦嶺中的隱秘,不想這就跳出來兩個守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