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現在剛拿到實物啊。”
“那怎么知道這么詳細?”
“拿在手里一看,多少零件就都知道了唄。”太上小君反問道,“難道你沒看出來?”
太上小君將手表拿在手里,雙手一分。那手表頓時懸浮在空中,瞬間被拆成數百枚細微零件。
花盛瞪大了眼睛。
為了防止引起別人注意,太上小君又迅速合攏雙手,那些懸浮于空中的零件又變回一塊完整的正在運行的手表。
花盛一時語塞:“我的天體課學得不是很好。”
“我們仙族的孩子從小就要學習星象,每晚觀測,因此一眼便能看清。對于事物的觀察力也稍稍敏銳一點。”
這個,不是敏銳了一點吧。花盛暗暗道。原來自己瞄一眼的本領和太上小君的也不在一個層級。
太上小君又翻過一頁雜志,彩頁的背面印著一塊白色盤面黑色陶瓷圈的勞力士迪通拿鋼表。太上小君眼光一閃:“跑路還是要靠勞力士啊!”
“什、什么?”
“我們現在不是在跑路過程中嘛?跑路不都要戴塊勞力士這種硬通貨才應景?”
“你也看過九十年代的香港片?”
“接下去要干幾場硬仗,還是得靠勞力士!”太上小君用一樣的手法,從雜志上取出了那塊勞力士迪通拿,并脫下了剛戴上手不到一分鐘的百達翡麗。他翻回前一頁,對著那張空蕩蕩的圖片,將百達翡麗往圖片上一扔,那塊名貴手表在圖片里翻滾了幾下,又回到了雜志里。
花盛說:“這照片和剛才的不太一樣啊,手表位置有點歪。”
“沒事。這年頭誰還認真看雜志,雜志社都倒閉得差不多了,所以攝影和編輯偶爾摸魚也是正常的。”太上小君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那塊迪通拿,“白表盤加黑色陶瓷表圈,果然帥酷如我。”
戴在手上好像鋼表帶略微寬松,太上小君把鋼表帶拿在手里,對著表帶用手指一彈,兩節鋼表帶便掉了出來。然后重新戴上左手:“現在尺寸剛剛好,哈哈哈!”
同時他臉上裝出一副跑路古惑仔的入戲表情。
“那你為什么不索性再搞一塊那種土豪的黃金勞力士呢?反正錢對你來說什么都不是。”
“那可不一樣。你知道年輕人為什么全身珠光寶氣會感覺怪怪的?”太上小君忽然認真起來,“因為人年輕時全身都是光芒。相機用過沒?當你已經發著光時,再穿金底片就會過曝。而當你歲數大了,自身的靈氣和光芒漸漸消失,就需要穿金戴銀。”
“話說回來,你這塊表是從雜志上取下來的,不等于是假貨?”
“什么?不是用正品拍的照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