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僧人雙手合十,微笑地對花盛說:“施主,多積善德,勿再造業。”
花盛皺了皺眉頭,問:“你什么時候到這?”
“該到時,就已經到了。”
花盛回頭看了看那些武僧們,見那些武僧和知客老僧都恭敬地對著這年輕人雙手合十。
他心中有些疑慮,這僧人氣度不凡,而且大家都對他畢恭畢敬,不會是這里武僧的頭目吧?
花盛一伸手,那金箍棒從年輕僧人背后的山門處飛來落到他手里。剛想問這僧人是誰,只見僧人說道。
“貧僧若空。”
“啊?”
花盛突然記起,小沙彌曾告訴自己大千禪寺的方丈就叫若空法師。
難道眼前這年輕帥氣的和尚就是偌大寺院的住持?為了確認便問道:“難道您就是方丈大人?”
“不才不才,正是貧僧。”
花盛心想,既然是領導來了就好辦了,隨即說道:“可否請若空法師屈尊開一下山門,放我離開寺院?”
若空法師微微笑道:“施主,貧僧認為既然你已經知道這寺門開不了,便不該強求。”
這話確是實話,花盛早聽小沙彌說過寺門開不了,只是不愿相信而已。
“真開不了?”
若空法師點了點頭。
花盛嘆了口氣,說道:“那如何與外界聯系?我只是想知道術道習院怎么樣了。我身邊沒了瑞華寶鏡,沒法與外界取得聯系。能否容我和術道習院聯系一下?”
“暫時不行。但施主若是愿意等等便可以。”
“要等多久?”
“九十九天。”
花盛用金箍棒哐當用力一杵地,說道:“方丈大人,不能因為你長得帥就能耍我啊!”
“貧僧自不敢戲弄施主。”
“出不去也倒罷了。怎么連電話都不讓打?”
“施主,大千禪寺乃是佛門法陣。與外界圣平寧是徹底隔離的。”
聽到圣平寧這三個字,花盛懸著的心也算落了地,問道:“那大千禪寺就是在圣平寧?”
若空法師說道:“不是。大千禪寺的東南西北方都是圣平寧,唯獨大千禪寺不是。”
“這話怎么說?”
若空法師又笑了笑,說:“施主不妨將手中鐵器放下,來貧僧的禪房,貧僧為施主沏上一杯禪茶。”
“不可不可。”
“有何不可?”
“我現在就要出去!”
若空法師笑道:“施主你難道在撒嬌么?請不要這么任性。”
花盛急著出去,將金箍棒一橫:“我現在可不是個小道士!想去哪就去哪,誰也阻擋不了我!”
若空法師合十道:“貧僧恐怕不是施主口中的那個誰。”
花盛面露一些驕傲的神色,說道:“法師,你可知道我手中何物?”
“貧僧認為是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