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記憶中一模一樣。
還是那么孤高,清冷,舉止漫不經心,又令人不敢靠近褻瀆。
景瑞安額頭冒出了虛汗,他永遠都忘不了邊境那年,就是她將自己從發動暴亂的悍匪手中救出來的。
他們當時有七個人,男男女女,恣意囂張,是邊境那片貧瘠的土地上最瀟灑的一群人。
可惜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貧民窯里的人,對她瘋狂崇拜。
那七人的隊伍,以她馬首是瞻。
似乎她就是那里的主宰,桀驁輕狂,張揚于世。
他曾無數次往返邊境和南洋兩地,卻再也找不到那一抹瀟灑肆意的身影。
是以,景瑞安做夢都沒想到,曾經活躍在邊境的人,居然會出現在五巨頭的家族聚會上。
與此同時,露天餐廳的入口處,徐徐走來了五巨頭的家主。
五個中年男人,身邊都伴著家族的主母。
黎廣明和段淑媛走在最中間的位置,身側兩旁分別是唐家唐南禮以及景家家主,隊伍再往外則是權家和季家。
從排位來看,黎家妥妥的首富C位。
五巨頭出現后,將近十余名小輩全部來到跟前,整齊劃一地頷首喚人。
和風朗日下,黎俏懶散地站在人群后方,似乎沒什么存在感。
景瑞安想和她搭話,卻礙于長輩在前,只能暫且作罷。
隨著黎廣明說了幾句客套話,小輩們紛紛讓行,五巨頭和夫人相繼入座,聚會也正式開餐。
一張長形的餐桌,幾乎座無虛席。
黎廣明端起酒杯,視線略過在場的眾人,溫和地說道:“又一年聚會的日子,大家千萬別拘束。
你們這些孩子大多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里外都算是一家人。
正好,今天把我們黎家的寶貝女兒黎俏也帶來了,大家都見過認識了吧?”
眾人紛紛點頭,目光也順勢齊聚在神色平淡的黎俏身上。
這時候,黎廣明意外發現老二黎彥不在場,他示意大家舉杯的同時,側首問段淑媛,“老二呢?”
段淑媛一臉雍容地望著前方,語氣卻無比嫌棄,“在跟莊園管事套近乎,想要三樓走廊里的那張壁畫。”
黎廣明:“……”這個該死的中間商。
每年黎彥來參加聚會,都會順走幾幅畫。
就因為他,莊園別墅墻上的壁畫,每隔一年都要換批新的,因為舊的全讓他拿走倒賣了。
開餐后,桌前的氛圍很祥和。
各家成員的餐桌禮儀很得體,充分發揮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
不多時,用餐過半,坐在黎廣明對面的唐南禮放下刀叉,擦了下嘴角,“今年,那位還是不會過來吧?”
五巨頭的座位相互緊鄰,聽到唐南禮的詢問,一旁的景家家主景恒升哂笑道:“多少年了,年年都發請柬,人家什么時候來過?說到底就是看不上咱五巨頭在南洋的地位。”
這話,有些難聽了。
黎廣明蹙了蹙眉,放下刀叉剛要說話,莊園的管事就一臉驚慌地從前院跑了過來,“各位家主,快別吃了,你們怎么沒說今天衍皇那位也會出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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