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手指輕輕戳了下他的紗布,“我是怕你傷口再裂開……”
男人抱著她又親了親,爾后起身牽著她走向了浴室,“那就聽你的。”
黎俏望著他挺闊的脊背,心里又酸又暖。
然后,迷迷糊糊地跟著商郁進了浴室,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在了浴室墻壁上覆唇深吻。
也許吵架過后的甜蜜格外惑人心弦,黎俏仰頭竭力的迎合著他,周遭的氣溫也愈來愈高。
直到后背傳來涼意,她才發現自己的T恤不見了。
又看了看男人纏著紗布的胸膛,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你有傷不能洗澡。”
手指被男人拽到了下面,耳邊,沙啞的嗓音誘導般低喃:“乖,幫我……”
……
午夜十二點,兩人頭發濕漉漉地躺回到大床上,黎俏幾乎是一沾枕頭就陷入了淺眠。
商郁半靠著床頭,只穿了條黑色長褲,低頭看著她恬靜安穩的睡顏,喉結滑動著俯下身,在她唇上啄了啄。
似乎還是不夠,微涼的唇瓣又落在她的眉心、眼瞼各處,淺啄了片刻,他又回到她的唇上開始作亂。
黎俏感覺剛剛入睡,又被一陣濕吻給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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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只開了商郁那側的床頭燈,昏暗的光打在男人的肩膀周圍,鍍了層迷離的金邊。
女孩瞇著眼,夢囈了幾句,商郁沒聽清,深吻了幾下,捧著她的臉低聲道:“睡吧。”
黎俏往他懷里蹭了蹭,轉眼又睡了過去。
……
凌晨一點,商郁穿戴整齊地來到了隔壁,推門而入。
一陣煙味飄來,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的賀琛,低頭看了看腕表,又瞅著男人泛著潮氣的短發,嘖了一聲,“你這是哄人哄到床上去了?”
商郁單手插兜,眼神幽冷地瞥他一眼,沒理會。
流云和望月還有落雨正坐在小圓桌前打牌,看到商郁紛紛丟下紙牌起立。
望月問道:“老大,要回去嗎?”
“嗯,回吧。”
南洋的事情還沒解決,他確實不能在崇城耽擱太久。
賀琛跟他在身后,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商郁,順便說了句風涼話,“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對女人這么有耐心?”
男人從桌上撈起煙盒,抽出一支送到薄唇邊,點燃之際,嗓音模糊地反諷:“你沒發現的事,還少?”
哦,這是怪他沒看住黎俏。
賀琛沒什么形象地斜倚著墻壁,摸了摸眉毛,“怨氣這么大?是不是受傷影響你發揮了?”
三助手:“……”
全天下也就琛哥敢這么嘴賤地調侃他們家老大。
換做別人早一槍崩了。
商郁單手撐著膝蓋坐在床邊,看著手里明明滅滅的煙頭,瞥著賀琛叮囑,“交流會結束之前,別再讓她回南洋。”
賀琛倚著墻撇嘴,“你確定那什么交流會結束之前,南洋的事能解決?”
“能。”男人單字出口,薄唇溢出薄薄的白霧,“她不敢用蕭葉巖的命跟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