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叔是緬國僅存的三位親王之一,身份地位是絕對的顯赫。
上一位能讓吳叔出面迎接的人,是緬國的最高領袖。
黎俏瞇了瞇眸,眼底泛起一絲玩味。
不多時,她處理完手頭的事情,低頭看著腕表,目光一滯,思緒飄到了商郁的身上。
黎俏已經換上了最新款的科技手表,鮮少配到腕表的商郁也戴在了手腕上。
她摸著光滑的表盤,轉眼又打開了右下角的抽屜,那里面放著抗精神類疾病的實驗藥。
副作用少,且藥性溫和。
昨晚,她猶豫著要不要和商郁溝通他的病情,但幾次三番都被他打斷。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說什么,總是目光繾綣地將她的話截斷。
黎俏心下無奈,又無法太直白的挑明。
商郁心性驕傲,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病癥,唯獨在她面前,守著脆弱的自尊不想讓她為之焦慮。
黎俏緩緩合上抽屜,垂下眼瞼不禁嘆息出聲。
……
翌日,黎俏回了趟黎家別墅。
黎廣明不在,只有段淑媛百無聊賴地看著電視劇。
這會兒,她聽到黎俏的話,滿臉詫異,“元旦還要出門?”
黎俏淡淡地點頭,“不會太久,可能……一周左右就回來。”
段淑媛嘴角下墜,有些不舍地喃喃,“你這是第一次不在家過元旦,少衍呢?他也和你一起走?”
“嗯,他也去。”
段淑媛側目看了眼廚房,幽嘆一聲:“那你們自己多注意,元旦出行人多,你還懷了孕,盡量少去人多的地方知道嗎?”
黎俏乖巧地應著,又陪段淑媛聊了一會,才起身去了客房。
已經上午十點半,黎三剛睡醒。
他光著上半身坐在床角抽煙,碎發凌亂,神情也有些迷糊。
黎俏叩響了房門,黎三嘴角咬著煙,撈起睡袍披在肩上,打開門就順勢倚著門框,“喲,稀客。”
“衣服穿上。”
黎俏的視線隨意掠過,爾后就別開了視線。
黎三肆意輕笑,咬著煙嘴含糊地道:“當年邊境那群混小子天天光膀子,也沒見你讓他們穿……”
話沒說完,黎三就發覺黎俏溫溫淡淡的視線瞥了眼他的胸口。
黎三低頭一瞅,沉默了。
他此地無銀地背過身,套上睡袍系上帶子,十分刻意地攏了攏衣襟,回身就轉移了話題,“明天出發?”
黎俏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不答反問,“南盺在里面?”
黎三眉心一皺,“不在,你找我還是找她?”
黎俏不說話,別有深意地看了眼他遮蓋的嚴嚴實實的胸口。
那三道抓痕,惹眼的很。
不多時,黎三洗漱完畢,換了襯衫和西褲,便來到二樓陽光房找黎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