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俏有點酸了。
然后,小幼崽又轉身走了回去,拿起第二把沙漠之鷹,送到了黎俏的面前,“麻麻,你的。”
黎俏瞇眸看著小幼崽,他是怎么區分出兩把一模一樣的槍屬于誰?
她眼底掠過微光,對著地板上的銅錢試探道:“那個是誰的?”
小幼崽走過去撿起來,隨即小手一指,“云叔叔。”
“臥槽——”不少人目瞪口呆,“小瓚爺這是……過目不忘?”
六十多種物件,被不同的人放在了地上,他居然全都能記住?
這時,坐在太師椅中的商縱海緩緩起身,走到幼崽面前慈祥地說道:“文瓚,去把爺爺的東西拿過來。”
幼崽也不嫌麻煩,走到地毯的最遠處,蹲在小身板就作勢要捧起昂貴的瑪瑙研缽,但是太沉了,他戳著研缽,皺著眉,奶聲奶氣,“爺爺,重。”
“哈哈哈。”商縱海朗笑著走過去,蹲在幼崽的面前,目光微灼,“文瓚,告訴爺爺,這么多東西你最喜歡哪一個?”
幼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掃過地面,眨著眼指了指。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是一枚黑鷹戒指。
三分鐘之后,幼崽懷里抱著五樣東西,回到黎俏和商郁的跟前。
五種物品分別是:車鑰匙、黑鷹戒指、手術刀、玉佩以及一枚小芯片。
幼崽所選擇的物件,全都是商郁和黎俏放的,每一種都象征著他們在不同領域的身份和造詣。
……
商胤一歲半的時候,黎俏動了生二胎的念頭。
但和商郁溝通過幾次,男人卻明顯沒這個打算。
這天,黎俏特意讓落雨把小幼崽送去了黎家別墅,偌大的公館客廳顯得安靜異常。
夜里八點,商郁回了家,進門沒看到黎俏的身影,問過流云才知道她傍晚回來就一直沒下樓。
男人濃眉蹙起了褶皺,闊步走向樓梯,并吩咐流云去叫醫生。
黎俏若非身體不舒服,斷不會在樓上呆這么久。
商郁來到主臥,匆匆推開門,昏暗的視野中,能隱約辨別床上微微起伏的輪廓。
男人走上前,溫熱的掌心貼在了黎俏的額頭上,聲線很緊繃,“俏俏?”
黎俏應了一聲,拉著他的手就往懷里拽,“怎么才回來?”
“不舒服怎么不告訴我?”商郁一心緊張著黎俏的身體,俯身貼著她的臉,耐心地哄著,“醫生馬上就來。”
黎俏不說話,偷偷在他手背上親了一下。
男人喉結一滾,低頭含著她的耳垂問道:“哪兒不舒服,嗯?”
黎俏依然不吭聲,纖細的臂彎從被子里探出來,勾著男人的肩膀一偏頭就吻上了他的薄唇。
不管過去多久,商郁對黎俏的主動從來都沒有抵抗力。
他順勢壓在黎俏身上,捧著她的臉反客為主。
御寒的大衣落在了地上,黎俏軟軟的小手順著男人的衣領就鉆了進去,“今晚崽崽不在家。”
其實小幼崽即便在家也并不影響他們恩愛。
那孩子乖巧懂事的很,過了一周歲的生日就學會了獨立睡覺。
這時,商郁將她的手按在了胸膛上,壓聲低喃,“先不要二胎,聽話。”
“嗯,好。”黎俏偏頭含著他的喉結吮了吮,軟聲提議,“那你做措施,抽屜里面有。”
反正……她全部戳了洞,不怕懷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