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毅:“……”
久別重逢的閨蜜,見了面的第一時間就奔跑尖叫著抱在了一起。
兩人身后的男人無奈又寵溺地站在旁邊做陪襯。
封毅穿著黑格大衣,伸手捶了下宗湛,“可以啊,竟然把英帝最難搞的霸王花搞到手了。”
“你也不錯,皇室駙馬。”
兄弟倆會心一笑,單手交握,淺淺地擁抱了一下。
不多時,一行四人上了車,席蘿和瑪格麗手挽手在后座聊個不停。
封毅被迫成為司機,宗湛在副駕駛揉著額角,對瑪格麗的大嗓門表示接受無能。
“你家公主是不是經常缺氧?”
封毅打著方向盤,斜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懷孕……”
宗湛仰頭枕著椅背,“嗓門太大,容易缺氧。”
“你是不是想讓我踹你下去?”
宗湛嗤了一聲,想抽煙又礙于車上有孕婦,只能降下車窗企圖降低噪音污染。
然后,瑪格麗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叔子,有點冷,關下窗唄。”
宗湛:“……”
這他媽是從哪里論的輩分?
席蘿笑得不行,摸著瑪格麗的孕肚,“別亂叫,他是你姐夫。”
“拉倒吧,我老公比他老。”
封毅:“……”
車廂里,女人們歡聲笑語,男人們啞口無言。
不怪瑪格麗太鬧騰,主要是和席蘿分開時間太久,連他們的婚禮都沒能回來參加。
回了英帝的這天,席蘿二人和封毅夫婦吃了頓便飯,于當天下午四點才趕回了席家。
別墅門外,宗湛單手拎著禮盒,另一手牽著席蘿踱步入內。
客廳里,席父和席母端坐在沙發上,弟弟席澤站在他們的背后,手里還拿著一份文件。
久未歸家,席蘿剛走進玄關就紅了眼眶。
她攥緊男人的手,不停深呼吸。
宗湛以為她近鄉情怯,不由得放緩腳步,低聲安撫,“寶貝兒,都過去了。”
席蘿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你不懂……這才剛開始。”
宗湛挑眉,神色略顯困惑,什么叫這才剛開始?
也就過了三秒鐘,客廳里響起了一聲溫柔卻不失嚴厲的嗓音,“你是沒臉見我們嗎?磨磨蹭蹭的還不趕緊進來。”
席蘿立馬甩開宗湛的手,腳步匆匆地走進了客廳,“媽咪啊,我回……”
“你閉嘴。”端坐在沙發正位的婦人打斷了她的話。
席蘿心虛地垂眸,不出聲了。
普天之下,治得了席蘿的只有她親媽。
很快,宗湛拎著禮盒在客廳入口現身,“伯父,伯母……”
“你先等等。”席母抬手指著席蘿的脖子,撞了下席父的肩膀,“小蘿脖子上是什么東西?”
席父一張國字臉頗具威嚴,看到自家女兒脖子上的痕跡,驟然緊張地問:“閨女受傷了?”
這時,席母還未出聲,弟弟席澤幽幽地解惑,“被人嘬的,那東西學名叫吻痕,藝名叫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