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去年重新裝修過,外面看起來和曾經差不多,可里面卻十分的豪氣。
真皮的沙發坐起來特別舒服,我穿著一身睡衣隨便找了個地方做了下來,對那對夫妻說道:“你們也坐吧!”
那對夫妻環視了一圈屋內的環境,顯得有些拘謹,“哦,好。”
蘇明勛坐在我身旁的沙發扶手上,靠在那無聊的玩手機上的單機游戲。
我們幾個只有這位爺有手機,不過有也沒什么用,除了他爸媽根本沒人可找!
我看著懷里的小寶寶吃手指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她長得特別可愛,一雙眼睛圓碌碌的好奇的打量這個世界。
我柔聲對她問道:“你怎么還不睡覺呀?”
她吧唧吧唧嘴,眼睛彎彎的對我呵呵的笑。
她媽媽和我說道:“這孩子真是奇怪,出來就不哭了,不然在家已經哭了很久,我真怕她哭出實病來。”
“這么晚你也不該帶她出來,先不說她哭是實病還是虛病,大半夜帶這么小的孩子出來,沒虛病也招到虛病了。”
那位母親連連點頭,“我記住了,我以為她哭的時候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把她給帶出來了。”
“多久了?每天大約幾點?”
“有一個月了,每天十一點半左右到后半夜一點,醫院我們都去看過了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也不是餓了或者尿了,所有的可能性都排查了。甚至連大夫都說,讓我們找個人看看。
我是聽我們鄰居說的你,所以就慕名找來了。”
“鄰居?誰啊?”
“昭彩!你認識嗎?她是新嫁過來的!”
我和蘇明勛對視了一眼,昭彩結婚了?
昭彩是董進寶那個狂躁的姐姐,小時候時不時的就打董進寶一頓。
“認識。”
我握著小寶寶的手腕,在我摸上去的那一刻突然沒了脈搏,根本摸不到。
她的手心和中指最靠近手掌的那個位置卻狂跳不止。
我收回手后對那對夫妻解釋道:“她是嚇到了,不過只在家哭,而且有時間規律的話,應該是家里有東西,她看到了就會害怕所導致的。”
男人連忙問道:“那我們該怎么辦?”
“一會給你拿張符你帶在她的脖子上,從這回去這一路就帶著,到家后你們品一品她還是哭的話你們再來找我,我去你家里看看。”
夫妻連連點頭,“好,都聽您的。”
他們走的時候不用我說,放在茶幾上一個紅包。
我將他們送到了門外,目送他們離開后折返回了屋子里。
蘇明勛已經手欠的把紅包拆開了,“呦呵!沒少給啊!纓禾,你這一個月怎么說也不少賺吧?”
我白了他一眼,癱在了沙發上,“我渴了,給我整點水喝。”
他好脾氣的去冰箱里給我拿了一瓶飲料,“大半夜的你不回家躺這干嘛?”
“我爺爺剛才嫌吵發了脾氣,我不敢折騰了,今晚借你家沙發一住!”
他上前拽我的胳膊,“那你也別睡這啊!去我房間,起來。”
我心里一喜,“那你睡哪兒?”
他嫌棄的撇了我一眼,“我家又不是一個房間,這多冷啊!趕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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