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又是路癡,我不放心!”
我笑嘻嘻的挽起他的手臂,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講究!”
我們倆按照昨天那個女人給的地址尋了過去,沒想到她家就在我們昨天逛的谷隱宮對面,只隔了一條馬路。
更奇怪的是,不知道這個谷隱宮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馬路對面是一片花海,唯獨只有這一戶人家,大約四層樓頂立在面前。
我都不用進去,大約就已經知道了這家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們尋到大門前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給我們開門,我對著男人禮貌的笑了笑,“您好,是玫女士讓我們來的。”
他身上穿著黑色的西服,脖子前面佩戴黑色領結,看起來特別講究,我們倆在他面前一比,村兒的不行!
他含笑對我們說道:“先生、小姐里面請,我家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瞧,人家的傭人都比我們看著講究。
這棟大院很大,花園里面種滿了鮮花,五彩繽紛生機盎然,還有一個游泳池,清澈的水一點雜物都看不見。
我們被帶著進入面前的洋房,一樓客廳坐著一位短發的女人,她的頭發燙了許多的卷,長度到下顎,單眼皮高鼻梁,深紅色的嘴唇看起來特別有風韻。
她身上穿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暗花裙子,黑色方扣高跟鞋,即便是在家里依舊打扮精致得體。
身上的玉石看不出價錢,不過看樣子和顏色應該是上等品。
她見到我們兩個人時先是一愣,隨后蹙了一下眉,自言自語道:“這么年輕?”
我干笑了下,“我是您要找的人,您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
面前這位女士煩躁的揮了揮手,“不行,你太年輕了,我家的事你弄不了。”說完,對帶我們進來的人說,“老李,送他們出去,給報銷車費。”
我和蘇明勛對視了一眼,我們這才剛進來就趕人走了?
難道找我的時候不知道我多大年齡?
我心里有些生氣,可能還是年輕吧!多多少少有些年輕氣盛,特別怕誰瞧不起自己。
我們這兩天在這個城市遭到的白眼已經夠多了,極力的想要證明自己。
我有些不開心的冷笑,對她說道:“不就是破財么?我有什么整不了?”
她聽后這才正眼看我,有些不信的問道:“你知道我家的事?”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你家這個位置就是破財的位置。”
她饒有興趣的向沙發上靠著,伸手拿起身旁的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支極細的雪茄,瞇著眼睛點燃。
她很像奶奶家墻上貼的畫報上面的歌女,身上有一種經歷滄桑的成熟韻味,但不輕浮優雅又不失高貴。
玫女士在吐出煙霧的時候,指了下我,說:“你繼續說,我家的位置為什么破財?小姑娘,我勸你可要想好了再說,你知道我家后面是什么地嗎?那是全宗洲最神圣的地方,它給我坐靠山,我家會破財?”
從她趕我走的那一刻,我對她就已經沒有什么好印象了。
現在又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我更接受不了,我對她問道:“我能坐了?”
她點了下頭,聲音上調著說道:“當然!”
蘇明勛臉黑的不得了,要知道他可是我們家那的富二代,以前都是這模樣跟別人說話,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冷眼的待遇。
我拉著他坐在沙發上,兩邊的腮鼓鼓的,心里在氣我為什么不走,現在還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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