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叔好似故意一般問道:“您想好了?”
他不悅的挑眉反問:“我說的話你聽不清?她說她欠我的還完了,我覺得不夠,永遠都還不完!”
潮叔沒在說話,無奈著嘆息搖了搖頭。
我們之間的千絲萬縷只有旁觀者清,可誰也聽不進去旁觀者的忠告。
當我走回玫玫姨和裴深面前時,裴深一眼便看出我哭過了,眼神復雜的看向我,默不作聲。
玫玫姨拉著我的袖子急促的問道:“纓禾,他答應了嗎?”
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心里沒底的悶聲說道:“應該是答應了吧,希望您到時候別食言。”
話落,便失神的直徑向外走,多一秒也不愿意在這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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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問過金豆和阿貍,我和郁秋庭之間是不是孽緣?
金豆笑嘻嘻的說道:“孽緣正緣皆是緣,既然有緣便擋不掉。”
我又問,“那我們到底是誰欠誰的?”
金豆神神秘秘的湊到我耳邊說道:“花蓉,你要記得天命不可違,但有的時候人的選擇會改變天命,你信嗎?”
“不信。”
我回答的異常堅決。
“你給我上點酸奶,我好好給你講講!”
我瞪了他一眼,“酸奶沒有,撐死能給你兩塊奶糖吃!”
金豆捂著嘴連連點頭,一副小饞貓的模樣,道:“奶糖也行。”
還真是不挑食...!
我將奶糖放在手心里攤開放在他面前,“吃吧!”
他吧唧吧唧的吃了起來,眼睛瞇瞇著十分享受,我面無表情的看向他問道:“東西也吃了,能講了?”
“天機不可泄露,下次有酸奶再說吧!”
我剛要發火的時候,他便快速的消失不見,這個家伙還真是滑頭!
我心里清楚即便我給他上了酸奶,不該說的話他一句也不會多說。
天機不可泄露,是我最常聽的一句話...!
我在學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獨來獨往,沒有人愿意和我一個鄉巴佬做朋友,我也不愿意浪費時間和別人廢話。
裴深給我買了許多新衣服,但我依舊穿著以前在家穿的那些男款的舊衣服。
我壓根兒也不介意別人的眼光,獨來獨往挺好的。
在那次見過郁秋庭之后,我仿佛死過一次...
當玫玫姨拿著支票尋到我學校的時候,我并沒有預想的那么開心...
她依舊開著她那臺炫酷的跑車,神態嫵媚,高傲的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我默默的收下了那張支票,她開心的對我邀請道:“纓禾,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我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道:“不了,我還有事。”
我打心眼里不想和她再有任何牽扯,我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人,她們這種地位的人能找到我,除了利用不會摻雜任何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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