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小腹進門,見大家都在院子里面坐著,米粒連忙跑了過來,“你可算回來了,怎么樣啊?”
我將腰間的衣服裹的更緊了,為了躲避院子里三個男人探究的眼神,慌張的說道:“我去洗澡換衣服。”
當我從房間的浴室里出來時,身上穿了一件背心,米粒已經在床上等我了,她指著床邊的白色瓷碗道:“裴深哥給你煮的,讓你喝了。”
我走近一看是紅糖姜水。
心里頓時化開暖意,這才是哥哥的表率!!!
郁秋庭這個人渣,一點都不配當哥哥!
我坐在床邊忍著不適仰頭喝光,米粒看到我背上的傷,連忙問道:“這怎么傷成這樣了?脖子手腕這么多地方?”
她顫抖著伸手去摸,我有些不自在別人的碰觸,連忙胡亂的將長袖的睡衣套在了身上。
“沒關系,辦事受傷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在她身側躺下,腦袋里昏沉沉的想睡,只聽米粒說道:“纓禾,你別再干這行了,太危險了!我不想你每天都在生死邊緣徘徊!”
我迷迷糊糊的回道:“不干這行還能干什么?干扎紙匠?”
“你學語言文學的,你以后可以做記者、老師、文職、作家,很多行業都可以選擇,你為什么非要去冒險呢?”
我緩緩睜開眼睛,側頭看向她,聲音微啞道:“米粒,我們不一樣,各自的使命也不同,如果我能選擇做個普通人,誰會愿意這樣顛沛流離呢?”
“纓禾,我不想學琴了,我來宗洲陪你吧?好不好?”
“你說什么胡話!你以后可是藝術家,好好學,等以后你有演出,我一定去給你捧場!”
我們這些小地方走出來的人有多不容易我們心里門清,剛來宗洲的時候沒少遭到別人的白眼,說我們土、村兒、沒見識!
所以想要在大地方立足,就要比別人多付出很多努力,米粒已經很棒了,我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米粒還要說什么,我瞇上眼睛道:“我今天真的特別累,先睡了,明天起來陪你出去玩。”
說完,便睡死過去,她在我耳邊好像說了很多的話,可我一句也沒有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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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況下我頭一天出去辦事耗費太多體力,大家第二日便不會叫我起床,會讓我睡到自然醒。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我心虛的洗漱后出門,見他們在院子里打撲克,諾婕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她和蘇明勛一組,九五和米粒一組,臉上被記號筆畫滿了懲罰的道子。
米粒和蔣夢婕臉上的最夸張!
明眼人一瞧,就是女人之間無形的廝殺!
我心里有些愧疚,米粒來了兩天我都沒有好好陪她轉轉,她看到我出來后將我叫了過去,“纓禾,你快來!”
“米粒,我實在太累了起來晚了,你收拾收拾我帶你出去玩。”
米粒搖了搖頭,“我來就是為了陪你,出不出去無所謂!你來,坐我身邊。”
我在米粒和諾婕中間坐下,諾婕催促道:“九五!到你了,要不要?”
九五姿勢十分瀟灑的將牌往桌面一砸,道:“四個2,沒了!”
諾婕氣憤的將牌一丟,“靠!怎么又是你們贏啊!”
我看她的臉已經被畫成了熊貓,兩個眼圈涂黑,跟閻王殿的小鬼似的。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時蘇明勛納悶兒道:“等下!我之前出了一個二,你他嗎哪來的四個二?”
蔣諾婕指著九五道:“嗷!你偷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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