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測試能不能過都要想辦法將她留在谷隱宮,有她在那混小子就不會總吵著要走了。
對了,那骨牌是怎么回事?”
杰叔搖了搖頭,“不知,好像宮主也有一塊。”
郁承林冷笑了聲,“兒子的情債要到老子頭上了?現在的小姑娘,真不知道腦袋里都想些什么。”
在回家的這一路腦海里不斷的回想郁承林看到骨牌時眼中深深的疑惑,郁秋庭的那塊如果是他父親給的,那我的呢?
他怎么會不認得?
郁承林有六個孩子,哪個是第一任夫人所生?
又有哪幾個是小三的孩子?
郁秋庭為什么只抓住我不放?
他為什么那么抗拒我去谷隱宮,怕我搶他家產?
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系,等到家時見大家都在娛樂室打游戲,便過去打了聲招呼。
裴深難得在家見我臉色不太好看,坐在我身邊問道:“怎么了?”
我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沒事啊!有點累。哦,對了,我明天要去諾婕家住,不回來了。”
裴深眼底一陣疑惑,“不回來了?不行,你讓諾婕來咱們家。”
我挎著他的胳膊撒嬌道:“我們倆都約好了,我這么大了不會出去瞎玩的。”
裴深一臉嚴肅的教育道:“就是因為你大了,才不能夜不歸宿。”
“真的只在她家,哪兒也不去。”
九五嘴里咬著牙簽,雙眼緊緊盯著電視機上的游戲,哼笑著說道:“我堵五十塊你撒謊。”
蘇明勛冷笑著附和,“我賭一百塊。”
我白了他倆一眼,疲憊的站起身道:“反正我請假了,你們愛信不信。”說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裴深對我強硬的態度有些意外,我基本不會耍性子,從小到大也沒敢耍過性子,怕家里人不滿意給我送回孤兒院。
九五和蘇明勛對視了一眼,不解的問道:“她今兒吃槍藥了?”
蘇明勛聳了聳肩,“可能叛逆期吧!”
九五:“滾你大爺的,二十才叛逆期?”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沒了耐心,我完全可以在撒潑耍賴磨一會兒,裴深向來慣著我,一定會同意的。
可在那一刻我就是感覺很累、心煩,不想不停的去解釋,好像做什么都要跟全世界解釋一番...
甚至連說謊都讓我感到厭煩了。
聽說愛說謊的人下地獄以后會被拔舌頭,我估計我的小舌頭應該是保不住了。
第二日我一早起床上香,今日的香頭非常不好,滾滾的黑煙,三顆香香灰互相纏繞在一起,看起來令人心亂如麻。
金豆問我,“一定要去?”
我點了點頭,“你們會幫我的對嗎?”
阿貍氣勢如虹的說道:“那肯定啊!金豆,回去叫人,我們今天就鎮住他的鬼王殿!”
金豆苦惱的扶額:“你以為那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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