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蔣諾婕冒充我寫了一封這么惡心,還如此肉麻,語句完全不通順,用詞極其不搭的一封情書。
我要當時看到了那封信,回去一定好好埋汰埋汰她,她配當語言文學系的學生嗎?
就...這水平?
我黑著張臉回家后,蔣諾婕神秘兮兮的給我拉到了沙發處,“纓禾,你怎么氣沖沖的回來了?”
我咬牙罵道:“郁秋庭他媽腦子進水了好像!我是不是眼睛瞎了,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我說完,氣憤的拿起茶幾上的水杯,仰頭喝光來澆滅我心中的怒火。
蔣諾婕和祝可星疑惑的對視了眼,試探的問我,“到底怎么啦?”
“他問我是不是吃醋了?呵,你說他自戀不?”
“那不是挺正常的嗎?你確實吃醋了呀!”
“他還說不許我談戀愛,我還非談給他看看,好像除了他我就沒人要似的,他可真有意思!”
蔣諾婕攬過我的肩膀,“哎呀,你別生氣了,多大點事兒啊!不至于!”
在暗處她不停的給可星使眼色,讓她找話題將這事兒翻過去。
祝可星上前在一旁幫腔道:“對啊,對啊!你家的金豆大仙或者阿貍大仙在嗎?我倆想和他倆聊聊!”
我好奇的看了她倆一眼,“你們要聊什么啊?”
蔣諾婕撒嬌似的晃悠著我的手臂,“哎呀,我倆就好奇嘛!叫出來聊聊嘛!”
“行吧!不過你們看不見,我負責傳達。”
我在桌面擺了點水果,插了香,麻煩人家總要上點貢品的嘛。
我家金豆和阿貍比較健談,要真想聊,能坐這聊上三天三夜。
金豆和阿貍出來的時候,爐內的香炸開了火花,蔣諾婕緊張的縮了下脖子,顫聲問:“是不是來了?”
我被她的表情逗笑,心里還害怕,還好奇。
“嗯,你問吧!”
金豆抱著蘋果悶聲啃,阿貍站在香爐前用手在鼻尖揮著。
蔣諾婕雙手合十放在額頭處對著空氣拜了拜,可星有模有樣的在一旁學著,“大仙大仙,善信有惑要解,還請您幫幫忙。”
金豆嘻嘻笑了聲,對我說:“花蓉,你這倆小朋友還挺可愛的,讓她倆搬個蟠龍山吧!”
我笑著對蔣諾婕說道:“你不用這樣拘束,金豆說你可愛,讓你倆坐下說。”
蟠龍山在他們的語言里就是椅子的意思。
蔣諾婕興奮的瞪大眼,“真的嗎?那我可問了啊!”
我點了點頭。
“我想問一下,我今天抽的簽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我負責傳遞他們所說的話,“阿貍說,心誠則靈,緣分有一部分是天注定,有一部分也在人為。在有緣,你若是不珍惜也有盡的一天。”
祝可星:“那我的呢?我是不是窮追猛打不放棄,就能找到呀?”
“阿貍說,你的情路有點坎坷,適合晚婚,先等一等不著急。”
祝可星哀嚎了聲,“啊?為啥呀!我還想早點脫離我哥呢!”
“阿貍說,你未來的緣分會有一方家里不同意,你家占的面大一點,男孩現在也不定性,再等一等。”
可星嘟了嘟嘴,“好吧,那我想問問,我哥什么時候能結婚呀?”
“阿貍說,需要生日時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