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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庭話音一落,現場頓時鴉雀無聲,沒有人敢多說一句廢話。
郁承林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嘴唇氣到發抖但也沒有再多言。
杰叔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無論他心里有多不高興,郁秋庭畢竟是宮主,明面上他不敢給他為難。
我心里怕郁秋庭如此護犢子的樣子,會讓大家猜測我倆之間的關系,現在將窗戶紙捅破還為時過早。
我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歡喜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扶住我的手臂,我選歡喜跟著我并不是沒有道理的,機靈的人就是比較討人喜歡。
因為劇烈的疼痛使我身子微微向前弓著,重心不穩全靠歡喜發力禁錮住我的上身才沒有倒下。
“郁老爺子,杰叔,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做法有諸多不滿。我瞧著今日是個滿月,星星出的很全,是個祭天的好日子。
宮主雖然不在宮里但我不想錯過,錄入師那里可是有登記的,我不知道在谷隱宮除了宮主我還需要給誰交代?!
尤其是杰叔,我需要給你交代嗎?”
我勾著嘴角冷笑的看向他,話中的另一層意思是: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
杰叔眉頭深深蹙著,估計心里已經要被我氣死了,可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
他微微喘了幾口粗氣,想了半天才質問道:“摩午哪里得罪你了?你下這么狠的手!”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揚了下頭,“哦,原來您生氣是因為摩午的事?
巧了,我正想問問您,鬼王殿眾多鬼仙、冤靈、清風、煙魂沒有一個敢破規矩入祭天臺,他一個外家惡靈憑什么上祭天臺攻擊我?甚至還膽大包天的砸翻神臺?
誰給他的膽子可以胡作非為!!!”
杰叔一愣,似乎不相信我說的話,“摩午雖然脾氣野性難馴,但不該干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干!你休得在這胡說!”
我冷笑了聲,“我胡說?需要你親自上去看看么?你的鬼連祭天臺都敢上,我看就是你唆使的吧?
我是占命師,不管是摩午還是宮里的哪個小鬼鬧,只要破了規矩,我便不能不管!”
杰叔沒想到我會在此時反咬一口,氣到渾身發抖不顧顏面的吼道:“你要是沒有計劃摩午的本體會被燒盡?我看你這是有預謀的同伙作案!”
我看向郁秋庭好似解釋般面無表情的說道:“宮主,我沒有同伙,可能是諸神覺得他不守規矩讓他的本體自燃了,我所知道的就這些,您要怎么處罰都成,這占命師我做與不做無所謂。”
我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信誓旦旦,心里就一定確信玄鶴可以利用陣術不留痕跡的脫身!他絕對不會留下任何證據或話柄。
郁秋庭雙手背在身后,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郁承林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些許探究,我想他當初決定將我安插在谷隱宮的這個決定,現在連腸子都悔青了!
起初以為我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沒想到現在根本不受控制!
歡喜和陰三一左一右將我攙扶回秋亭居,蘭姨見我渾身是血急急忙忙沖了出來,“師傅這是怎么了?用不用叫大夫過來瞧瞧?”
我搖了搖頭,“不用,我回去躺會兒就好了。”
陰三糾結的說道:“還是找大夫來看看吧?”
“去接玄鶴過來。”
陰三聽后喉結上下滑動了一番,咕咚一聲吞了口口水,找玄鶴來...郁秋庭一定會生氣,不找又怕我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