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不知該怎么來接這個話。
九五因為她和我大吼大鬧的場面依舊清晰,他真的很喜歡米粒,可惜...并不是每一場喜歡都能得到好的回應。
“哦,他狀態還好嗎?”
“我們說好做回朋友,之前是我太莽撞了,是我對不起他。”
我沒再說話,想著九五那傻子心里一定挺難受的,不過惦記也沒法回去安慰他。
我好說歹說才讓米粒離開,還保證一定會去看她比賽,她這才同意和蔣諾婕一起回去,我瞧著她的狀態比前一段時間好多了,心里的壓力才減輕了些。
下午時老刁跟我說在西南角挖出兩個小棺材,上面雕刻復雜的花紋,讓我過去看看。
我隨著他們一同過去,見上面復雜的雕工應該有些年頭,令人奇怪的是年代如此久遠可木頭卻一點沒有腐爛,除了顏色舊了點從外觀看跟新的一樣。
老刁問道:“這個怎么處理?”
“開棺!”
老刁不解的問,“在這?”
“不然呢?”
“師傅,我這樓盤以后可是要賣的,弄出太大的動靜不好吧?”
商人首先考慮的一定是利益,這也不奇怪。
“我看看里面什么情況,不在這燒。”
老刁聽后這才放心,指揮兩個工人開棺,兩塊棺材板同時被撬開后,所有人吃驚的長大了嘴,紛紛驚嘆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那一對童男童女的樣貌和剛入土時沒有任何區別,連衣服都是嶄新的樣子,經過歲月的洗滌沒有任何改變。
有個男人吞了口口水,倒退了兩步差點沒摔在地上,“神,這也太神了。”
我別有深意的看了他眼,對著工人揮了揮手,他們會意將棺材板合上,我猜測這兩孩子的肚子里一定是被灌了大量的水銀在加上怨念極強,所以才沒有腐朽。
我拿出一串事先畫好的符紙繞著兩個棺材封印,對犀牛吩咐道:“運去八斤叔叔那火化。”
犀牛一臉凝重的點了下頭,我繼續說道:“雖然他倆魂飛魄散,還是給燒些東西吧!做到仁至義盡。”
犀牛:“好,知道了。”
這倆小東西被挖出來后面便不會有事了,我在工地住了三天,玄鶴的精氣神也恢復過來,我們才動身離開工地。
走前董進寶出來送我們,他一身黑衣上覆蓋著灰塵,渾身上下臟兮兮的,他眼睛腥紅,嘴里念叨著,“這風真他嗎大。”
我向前走了兩步靠近他身前,小聲說道:“別搞的跟以后見不到了似的,有點出息。好好干,菩提不會虧待你的。”
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想要擁抱告別,我察覺出他的意圖怕被別人看到,主動向后退了一步拉開我倆之間的距離,禮貌疏遠的笑著揮手,“我們先走了,老鄉。”
他對著我點了點頭,“回去請師傅吃飯。”
“好。”
這片令人頭疼的陰地是董進寶新生活的起點,我上車前回頭看著那個和我揮手告別的少年心里升起萬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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