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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將醉酒的陰三抬回了鬼王殿,他是真的喝多了還是裝多了我分辨不出,路上遇到許多熟人,見陰三被我和歡喜左右夾擊扛在肩上的樣子露出驚嘆的表情。
估計在心里想著我得多能喝啊?
給陰三喝成了這樣?
到陰三房門前時我將人交給了歡喜,他負責照顧他看著他,我和蔣諾婕快速向庫房跑去,蔣諾婕走路也有些晃,但好在神智清醒,不至于跟陰三一樣昏睡不起。
人在醉酒的時候大腦難免會特別興奮,而我又是帶著她出來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她小臉通紅的緊緊抓著我的胳膊,左顧右盼一副小偷樣。
“纓禾,如果我倆要是被抓到了,宮主會不會把咱們倆...”
她伸手在脖子處橫著比劃了一下,我笑呵呵的白了她一眼,問道:“你是電影看多了不?
不過要是被抓到了的話,你就閉著眼睛死命往出跑,其余的后果我來承擔!”
“你這么說給我弄得有些緊張,不如我們別去了吧?”
“來都來了,沒退路了!”
“那成吧!我不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要是被抓的話我和你一起承擔,絕不給你一個人丟下自己跑!”
我們偷偷摸摸在庫房取完鑰匙趕去司錄殿,在開門時手在止不住的顫抖,看來壞事不能干,心態不好膽子小的容易得心臟病。
我深了口氣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再次推開司錄殿的門時,感覺屋內仿佛有什么力量在吸著我,我跟失了理智一樣不顧一切的往里面走,殿內很黑可我依舊能在沒有點酥油燈的情況下,迅速找到上次玄鶴所在的位置。
諾婕用手電筒照出微弱的光亮,我感覺到她似乎也在抖,聲音發顫的小聲說道:“纓禾,我他媽有點害怕。”
“別怕,看一眼我們就走。”
我找出玄鶴燒的那本古籍,當我翻開時看到眼前的一幕,僵在原地失手將古籍掉落在地面上...
怎么會這樣???
那晚玄鶴只點了一次火,而且他快速的將書合上,我以為是為了保存古籍不讓火勢蔓延。
我有想到里面的畫像的破損情況,而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花圣司畫像的對面還有一副畫像,看衣著應該是個男人...
燃燒的古籍被合起來,正好兩個人的相貌全部燒毀了...
另一個被燒的人會是玄鶴嗎?
不,不該這么說,那個男人會是聽白嗎?
如果是的話,瓊姒的懷疑便不是沒有緣由的,玄鶴的舉動太讓人奇怪了!但我怎么都不愿相信一個人會活這么久...
這在我的潛意識里簡直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寧愿相信他只是聽白的一個轉世,這還讓我能夠接受一些!
蔣諾婕俯身將古籍從地面撿起來放回原位,看我抖成篩糠的模樣擔心問道:“你沒事吧?”
我一個激靈回神,牽強的笑了笑,“沒事...走吧!”
我將鑰匙歸還原位后將又庫房鑰匙交給歡喜,歡喜偷偷送回陰三房內后才離開了他的房間。
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陰三緩緩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他輕笑了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腿腳利落的走去鬼王殿。
嘴里念叨著:“老子他媽千杯不醉,這點事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