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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盛的眼角布滿皺紋,凝視我良久才緩緩開口道:“這也正是我想求你的,你和她小時候畫的畫像真的很像...
她一定會聽你的話,你幫我們勸勸她,如論出了天大的事有哥哥、有姐姐、有整個花家給她做后盾,什么都不要怕。
只要她活著,開開心心的活著,這就是我們最大的愿望。
不要把老一輩的思想和責任強加在自己身上,這么多年她夠累了,我們這一代沒有那么大的野心,而且曾經的傳奇都已經是神話故事,在這個時代不可能在繼續延續。
她是花瓊姒,宗洲的四姑娘,想怎么活就怎么活,這就夠了!”
我對他這一番話深深的感到動容,這就是有哥哥的底氣,他不求你大富大貴,他只求你平安喜樂。
“好,你們守了一夜先回去吧!我在這看著她,您留個電話給我,要是有事我給您打電話。”
花盛連連搖頭拒絕,“那怎么好意思,還是你回去休息吧!”
“她現在很陰,我怕有不好的東西勾她走,還是我在這穩妥一些。”
能看出花盛是無神論者,從他說‘曾經的事只是傳奇是神話故事’時我就看出他不相信或者說不愿意提那些事情。
我盡量將話說的婉轉,讓他能夠接受一些。
他思忖一陣起身道:“那辛苦你了,門口我會留人,需要什么就讓他們去辦。”
花盛帶著人離開醫院,病房里一下子空了下來,我卷縮在沙發上瞇了一會兒,白天應該也沒什么危險。
我昏昏沉沉的睡到傍晚,冬日里的天黑的很早,夢里亂七八糟的怎么睡也醒不過來。
突然間我感受到了一種很不好的磁場靠近我,我看不見是什么,只感覺渾身如過電一般麻,周圍很冷,陰冷陰冷的感覺。
我在夢里強行想逼著自己醒過來,可無論怎么掙扎就是醒不過來,類似于老百姓所說的睡覺魘到了,或者說是鬼壓床。
以前我總會被魘到,這幾年好多了,我有個神奇的功能,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我能操控自己在夢里念佛號,每到這種時刻夢里的我第一反應就是念佛,好像知道念了自己就能醒一樣。
我是如何操控夢里的自己,到現在我都不太明白。
醒時我明顯感覺自己一個激靈蹬了一下腿,從沙發上滾了下去...
我的腿傷剛好沒多久,這會兒摔一下腳裸立刻有些刺痛,我抱著左腿痛苦的揉搓了一下,臉部五官皺成一團,剛想吐臟話時...
“噠噠噠...噠噠噠...”
類似于小孩子拍球的聲音傳入耳中...在安靜又漆黑的空間特別清晰。
我以為自己幻聽,屏住呼吸仔細的尋覓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異響,噠...”
這個聲音離我并不遠,我快速轉頭看向病床的床底,真的有一個閃著五顏六色光的膠皮皮球滾到我面前。
球體不大一只手就可以握的下,像海膽一樣長滿了刺,里面的光一會紅一會藍,在漆黑的病房晃的人眼睛疼。
“我的媽媽烏拉拉...教我知識和禮貌...”
球體突然傳出童聲的歌謠,我嚇得一個激靈將球瞬間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