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即便他腦海里閃過猜錯了的念頭,他也絕對不會低頭的。”
“那你呢?你打算怎么辦?”
瓊姒苦笑了一下,微微揚起頭顱驕傲的說:“我可是四姑娘,只要我說想嫁,排隊娶我的男人能從這家醫院排到我花舊樓門前,你還需要擔心我嗎?”
“可那樣你快樂嗎?”
“不用快樂,不疼就好。
祝西乘有句話說的對,我是一個沉醉于紙醉金迷生活的人,我這一輩子除了家族使命只談風月。
以前我想肆意灑脫的活一生,直到我走投無路跳下那冰冷的池子那一刻我才知道,一切的肆意灑脫都是偽裝出來的。
我還是害怕家族蒙羞,還是承受不了那個男人不肯娶我的事實,我還是不能丟下我自己的責任和使命。
祖父說,也許我是花家這代唯一的希望,花家會繼續傳承下去,我得給花家的下一輩打下更堅固的基礎。
纓禾,我突然覺得愛情沒那么重要了,我放不下的也許不是他,是那個曾經炙熱愛過的那個愛他的自己。”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我等你重生歸來,等著看所有人依舊恭恭敬敬的低頭喊你‘四姑娘’。”
瓊姒離開醫院那天拒絕了別人用輪椅推她,她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襯得她的臉比雪還要白,挺直背脊在一群人的擁簇下上了花家的車。
我看著她瘦弱的背影和冷峻的臉龐,在心里問自己,西乘以后會不會后悔呢?
如果他后悔了,瓊姒還會接受他嗎?
我猜不到答案,日后的事,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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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留愿居的時候見蔣諾婕和可星都在家,納悶兒的問道:“怎么沒去上課?”
蔣諾婕一臉愁容道:“可星生病了,我這不是得在家照顧她嗎!”
我連忙走到她床邊坐下,問道:“生病了?怎么了?”
可星臉色蠟黃的回道:“腦袋里昏昏沉沉的,好像感冒了吧!”
我摸了下她的脈搏,門口窗口貼著我讓歡喜送來的符,怎么還會這樣呢?!
我在醫院守著瓊姒,那小鬼知道去那鬧有些難度再沒有去過,祝西乘是個命格硬的,小鬼靠不近身,這會兒來找可星麻煩了?!
真是難纏!
我幫她掖好被角,“你繼續睡會兒,醒了病就好了。”
可星委屈的掉眼淚,一般招到.臟.東.西心里就會特別委屈,莫名其妙的想哭,一點小事就心煩意亂想要發脾氣,她現在這些反應基本對癥。
“我難受...”
我幫她將頭發掖到耳后,“知道你難受,冷不冷?”
她點了點頭。
“我去給你拿熱水袋過來放在腳下,空調也給你打著,你好好睡,等醒了我帶你去吃大餐。”
我哄了半天這丫頭才肯睡,我趁她睡著在她頭頂升了一張聚魂單。
蔣諾婕把我拉出門外,站在寒風里瑟瑟發抖的問道:“她這不是實病啊?”
“沒什么大事兒,你穿上點外套,不然下一個生病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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