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星完全被占了竅,嘴里嘰里咕嚕說的啥東西我一個字也聽不懂,我家兵馬來了一個嘴快的在我身邊,一位穿著粉色裙子頭戴小花極美的小丫頭叫天嬌,平時嬌里嬌氣還愛美,嘴皮子那是咔咔的溜!
她拄著腰指著可星的方向跟著嘰哩哇啦的說快板,“小鬼小鬼你別猖狂,有事自在心頭揚!說心話語自帶常,功德禮法自帶響,走心法,落心說,自身法道自身托,行禮法,道中合各路法神各路得。
嗖滴喀諾嘟滴嗖呀*&*%$&$...”
后面說的太快無法表示的太全面,現場的場面如兩個潑婦罵街的氣勢,足足整了十多分鐘。
沒想到對方竟然能聽懂天嬌的話,表情猙獰嘴里嘰里咕嚕又是一頓哇啦,我站在旁邊跟個傻子似的看熱鬧。
由此可見女人無論是存在于哪界中,吵起架來都不甘示弱,尤其天嬌的嘴皮子還快,說話一句頂一句,都沒給阿貍和金豆機會,自己親自跑過來了。
這可是我家一位比較大的女將,別看瞧著年齡小,道行可是一點也不低。
我瞧著兩邊罵的認真,天嬌對我打了一下手勢,我趁機撲上前去想奪下可星手里的剪子,她的反應倒是快,高抬腿橫空一掃一下子踢在了我的下巴處,我向后仰著把我踢出老遠。
我抱著今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勢再次撲上去,足足三十厘米長的大剪刀被她單手握住,將我摁在墻上抬手要刺下來。
天嬌一揮手我面前形成一道金光的保護罩,正巧擋住了鋒利的剪子尖,我微微舒了口氣,好險...!
天嬌義正言辭的對她說道:“你也不看看誰家的弟子,你說欺負就欺負?
從哪來的今兒就給我滾哪去!
宗洲還不是你能撒野的地界兒,別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人在屋檐下還不得不低頭呢!
你再邪能頂我們一隊兵馬嗎?
我們是有我們的規矩,但你欺我弟子就算我今兒拍了你,也不算破規!”
那女人最近可沒少在外面猖狂,這會兒可能又覺得自己行了,依舊不服氣的可我這個有血有肉的小白人攻擊。
表情兇悍到想要給我活剝了!
天嬌這次也沒慣著她,左手持法器,右手掌心有一個紅色印記,朝著女人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一下比一下狠,小鬼本來盤著腿坐在一旁看熱鬧,這會察覺出不妙想要跑,我見狀立刻升了一張符在門口位置結成一張網,這個女人處理完,下一個就是他!
天嬌怕她出手太重傷害到可星的本體,將戰線拉的很長,在這時善本大師及時趕到,他的小徒弟手中抱著一個足有手臂長的木盒,在我看就像是迷你版小棺材。
徒弟將木盒的蓋子抽出,我看著里面類似雜亂的干草墊底,上面躺著一個穿著大袍袖子,束身腰帶衣服的黑娃娃,她的頭就是扎了兩個鞭子,齊齊的劉海看著特別詭異。
我很討厭這類型的娃娃,看著就渾身難受。
善本大師嘴里小聲念著什么,我眼看著一道黑紅的氣飛入到娃娃體內,小徒弟立刻警覺的緊關木盒,拿出金色的線進行捆綁,打結的手法和我們都很不一樣。
可星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摔在地面。
天嬌看了眼善本笑著對我說道:“這就是經常告訴你的,一個地方一個令,人家動動嘴皮子就能收,這說明治病要對癥。”
我雙手抱拳,笑著回:“嬌美麗,真是學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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